間?”那店主看了看來人,問道。
那兩個人都象是遲疑了一下,同時開了口,只是獨孤慶說:“一間。”而那女子卻說:“兩間。”
店主愣了愣,又問:“你們到底要幾間?”
“兩間。”獨孤慶道。“一間。”那女子又跟著同時道。
店主笑了,卻道:“我這店裡如今只有一間上房在樓上,也只有一張床,你們要不要?”
“要!”獨孤慶一口應道。
我剛要招呼他們,卻被淳于烈止住了,拉著我迅速地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一點上燈,淳于烈就忍不住偷聲笑了起來,我不解地問:“你和獨孤慶不是朋友嗎?他也救過我,為什麼不去和他見個面呢?”
“誰說俺和他是朋友?”他卻道。
“那上一次……”我的話還未說完,他卻搶了過去道:“哦,上一次嗎?他原先就欠了俺一個情,只是還俺一個情罷了,俺怎麼敢和他作朋友呢?嘿,他那種人,躲還躲不及呢!”
“他會欠你的情?”我有些不相信。
“他怎麼就不會欠俺的情呢?”他卻說:“他這個人最是冷酷,所以也沒有朋友,那次是在鸚鵡山莊,三世家和天台山的人設伏想處理他,卻被俺無意間撞到,也是俺一時多事,覺得這些名門正派作事太過卑鄙,所以便向他示了警。這個傢伙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俺說了他兩句,他卻跟俺急了,還說欠俺的情會還給俺,他的事不要俺來管,弄得俺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還要跟俺動手。哼,俺是怕了他了。”
我驚訝地問道:“你們不都是‘四者’的魔頭嗎?”
“他是他,俺是俺。”淳于烈告訴我:“俺與他河水不犯井水,他那人無情無義,說翻臉就翻臉,就象他那隻狗,他的綽號就叫作九命黑狼。”說著又暗自笑了起來:“俺還以為他是石頭做的,卻原來也會勾引良家婦女。”
“你別胡說八道。”我說:“沒準兒人家是他的未婚妻呢!”
“你小子真嫩。”淳于烈嘻笑著在我臉上輕輕捏了一把道:“未婚妻有此必要躲躲藏藏的嗎?看他們兩個人,一會兒要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