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超出平常的極限範圍,所以在地上沒滾三個圈,風小薩是不敵燦小落了,雙手被狠狠的反壓在脖頸處,動彈不得。可就這樣,風小薩還不停嘴,並且在看到裡內穿衣鏡上反映出窗上的重重人影后,果斷驚爆燦小落的重大隱疾:“你掐死我也沒用,反正我都和七哥說了,你喜歡他。”
屋外偷聽的一干人等,不論上下同時倒吸一口冷氣。動靜太大,驚得燦小落當時就跳身躲進了裡屋。然後,純愨頭一個挑簾子進了屋,從客椅背後的地毯上扶起了被掐得差點斷氣的風小薩。看這旗服皺得,還有這頭髮,嘖嘖嘖:“我說風薩,你這回未免老實過頭了吧?就你這麼個拉紅線法,別紅包沒拿成先把小命丟了。”調侃的意味太濃,濃得胤佑站在廳裡實在無法面對屋子裡這一堆橫豎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
恪靖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我說嘛,燦落幹什麼拼命拼成這樣,原來是愛屋及烏啊!佩服佩服,太高尚的情操了。七弟,你要好好珍惜才是啊!”恪靖沒有象別人那樣笑,只是一本正經,卻更讓胤佑受不了。一張白晳俊顏紅得什麼似的,左顧右盼的看自家的天花板。
風小薩快累斃了,可嘴仍然不閒著:“我說六姐,你別逼七哥嘛。我可是非常理解七哥的!就這麼個婆娘,咳咳,七哥不理她就對了,真理了她後果可就嚴重了。”
“怎麼嚴重了?”胤礻我想不透,別人雖知道風小薩肯定要糗人,但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能把人糗到這種地步。希顏看看胤佑,詭異一笑,萬分同情的先嘆後敘:“要真混在一起,七哥一旦犯個小錯誤,肯定會淪為大清開國,不不,縱觀古今,上下五千年,唯一一個被嫡福晉掐死在床上的皇子。”
噗!
全場爆笑,連冰塊四都再忍不住了,琪夢更是直接摔到了地上和琪瑛兩個抱頭痛‘哭’。胤佑氣崩要跑,卻讓胤琪笑著一把抱住:“別怕別怕,五哥保護你。”然後胤佑更是氣到跳腳,怒罵:“風薩,你給我閉嘴。”
風小薩這個委屈,一頭扎進了純小愨的懷裡,‘痛哭失聲’:“純愨,你七哥七嫂太壞了。夫唱婦隨,一個打我一個罵我,人家超委屈的。”
純小愨順景唱大戲:“不哭不哭,人家畢竟是兩口子嘛,你是外人,胳膊肘自然是往裡拐的。更何況這法子估計不對路,你還是教七嫂跳豔舞好了。”一提舊事,座上大多數人都停下了狂笑,然後上下打量胤佑半晌後,又全部爆笑出來。胤祉眼淚都笑出來了:“我說風薩,純愨這點子不錯,呆會我們把老七勾走,你就馬上開始教。”
“可衣服不合身。七嫂穿不下!”風小薩就是有把本正正經經的話說得曖昧無比,然後一堆人更是笑到沒力。直笑到誰也沒力氣笑了,場面才算是安靜下來。然後容悅左看右看:“弟妹嗯?燦落,趕緊出來,太后有口諭搬給你。”
半刻鐘後,整衣肅發一身齊整的燦小落終於從裡屋出來了。不過,這位的表情既不是羞怯難抑更不是憤恨不平,而是一派自在,象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出來個規規矩矩的挨個見禮,再搞笑曖昧的眼神對上,也彷彿沒看見。喲?這位七福晉演戲很有一套嘛。
胤祉是老大,有話當然他先說,然後容悅從小太監手裡接過了一斟明珠後,胤祉裝模作樣的傳太后口諭:“七福晉燦落人聰性慧,皎皎清輝,保護太子名譽有功,是故特賞明珠一斟。接賞!”
那邊燦小落怎麼個接賞倒是沒得說,倒是風小薩很有些聽不懂。保護太子名譽有功?扭頭看純愨。純愨遂即趴在風薩耳邊說了一下適才在寧壽安發生的事:
“胡鬧!胤礽,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策零是什麼人?你還分得清發不清裡外了?”康熙大佬暴跳如雷。太子胤礽跪在階下,其它阿哥福晉公主額駙全部跟在後面,跪了一溜。
康熙本想再痛罵一番,卻不料孝惠開腔了:“好啦好啦,皇上,胤礽不過是逗妹妹玩逗過頭嘛,您何必這樣認真。來,胤礽,過太太這裡來。”一招手,胤礽再覺得奇怪也得起身過去,然後孝惠笑眯眯的把胤礽、三十一歲的太子半摟在懷裡,一邊搖一邊哄,而且還拿帕子給胤礽擦頭上的冷汗:“當哥哥的逗妹妹玩是應該的,只是到底要給妹妹留面子嘛。關上門咱們自家人愛怎麼玩都行,你要實在想逗那個死丫頭,每天到太太這裡來。隨你怎麼逗,逗哭了太太幫你哄。”
十足哄小孩的口氣,聽得老康頓時別過臉去。上下一堆跪在地上的人也全部身形發抖,至於那個得此殊榮讓太后抱在懷裡的高齡兒童胤小礽童鞋則是渾身發冷,卻也無可奈何。皇阿瑪罵倒無所謂,反正讓罵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