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海誓。結果情定終生完了,才發現額克里有房侍姬懷孕了。當即翻了小臉,和額克里下最後通碟,有我沒她有她沒我。額克里那個封建社會的糟粕男人啊,居然真的把那房侍姬是打發回孃家了。至於那個孩子後來怎麼回事,有沒有生下來就誰也不曉得了。因為那房侍姬並沒有回家,就從北京城消失不見了。
見風薩居然問起這個來了,法海的眉頭頓時擰得就更緊了。只是,因為一時摸不準這小丫頭的心思,所以不曾說話。
希顏見狀這個感嘆,哪有穿越借身體借得象自個兒這麼辛苦的?居然還得給死了的老爸擦屁股:“你放心,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橫豎我阿瑪額娘都死了,我家阿沙也是個命薄的。今個問您這碼子事,實是有正經事。瞧您這反應,八成那位是生下來了,大概還是個男孩吧?”
咦?
這小丫頭就是厲害啊!
法海依然不說話,風薩只好繼續自個兒唱獨角戲:“當年的事,我額娘有錯,不過歸根錯在我阿瑪。大男人家的吃了不認帳,把個懷了孩子的女人扔破包袱似的扔走……雖然這也是公府豪門裡常見的事,不過……算了,直接點吧。那個人我見不見的並不要緊,看這意思您是對她們的情況很瞭解了。那麼就直說吧。我和純愨商量過了,要放佟家可以,答應兩個條件:第一就是以後不許再有任何藉口找我的麻煩。第二嘛。那個男孩若有心仕途的話就把他的名字籤回佟家族譜裡去。若無心仕途的話,純愨仍然堅持鄂倫岱娶那個人做二房。”
“她死了!”怎麼娶個死人做二房啊?法海吐血,不過在聽到風薩的解釋後,更加吐血了。
而他再吐血也比不上佟府內上上下下暈倒一片的慘烈情景。
“姨奶奶詐屍啦!”
原本負責守屍的漱紅貼身丫頭在看到自家主子猛然從耳房炕上坐起來後,驚得奔出門外大叫一聲就是暈了過去。一聲驚吼把個院子裡看門的侍衛,打雜的蘇拉還有趕來的各房太太小姐們嚇得那叫一個花容失色。趕緊派人去宮裡給老爺們通訊!才自下朝的佟國維舜安顏在西華門宮口處,聽到家奴們這般如此那般又如此的稟報後,也全部驚異萬分。
而又因為那個家奴實在也讓嚇到了,所以說話聲音大了點。也於是,在場下朝的前牆幾脊們差不多都知道信兒了。雖說那個漱紅沒死是好死,總算能在太后跟前交差了。可到底這先死後活的事太恐怖了吧?
“那個死丫頭!”
胤禟一聲臭罵後,和八哥使了個眼色後,就是打馬衝到海上繁花了。
只是才到門口,就迎面和功宜布撞了個正著。這位來幹什麼,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了吧?昨個可是他親自上手驗的屍,信心滿滿的大放厥詞的下場,卻是讓風薩耍了這麼大一個跟頭。這讓他以後在大理寺還怎麼混啊?
兩個氣極敗壞的阿哥一路衝進府門,卻發現這府裡安靜平淡的一點嗓聲也沒有。前廳這樣也就算了,後樓里居然只有桂嬤嬤一個坐在榻上給風薩繡一條新旗圍。見這兩個人這麼兇巴巴的衝進來後,很是有些納悶,趕緊請安。
“免了免了,叫那丫頭下來見人。”看這意思,八成那隻懶豬還在睡。都這鐘點了還睡?胤禟想宰人。
可桂嬤嬤卻聞聲搖頭:“回九爺的話,格格不在。”
“不在?”功宜布有些不信,咚咚咚上到樓上時,卻見二樓地上鋪了差不多一地的書,各散各頁,而且全拿著東西押著頁尾。桂嬤嬤見功宜布衝上樓去,趕緊跟了上來:“我的好阿哥,可不敢動。格格昨個一夜沒睡就翻這些書了,也不知道想了什麼事。今個大一早就騎著札克薩喀出城去了。說是近晌的時候就回來。”可千萬別給翻壞了頁數,到時候格格發起脾氣可就麻煩了。
功宜布這個皺眉,剛才略掃了兩眼,地上鋪的全是醫書。不定這丫頭又想什麼怪法子了!只是,轉身下樓前,眼風掃到了珠簾半放的寢室裡全行放下的帳簾,有些皺眉:“這都什麼鐘點了,您怎麼連屋子也不收拾了?”因桂嬤嬤是侍侯過蘇麻喇姑的人,所以功宜布嘴下留了兩分客氣。
桂嬤嬤微笑,一指地上的這些東西:“三阿哥大概不知道格格的癖好。沒收拾屋子不要緊,要是敢動了她擺好的東西,可就麻煩大了。”
死丫頭的臭毛病還真是多!
嘴裡咕嘟罵了兩聲後,功宜布就是下樓來了。此時奉茶已經上來了,胤禟看樣子也是一肚子氣,正拿茶色發火:“大冬天的,還給喝綠茶。你們會不會侍侯人?”
春璇聽言身子往後一縮不敢回話,倒是秋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