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領了風薩來捉姦!很無趣的戲碼,老套得咬都不待咬。不過這丫頭的反應倒是出奇的好,裝乖露笑不稀奇,卻難得的是賭技和腦子。
“為什麼不敢贏保泰的錢?”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不想得罪?
很想聊天,可風薩卻不接他的岔。火性頓起,伸手就扯她的領子,嘶的一聲,衣襟頓時爛了一半,低頭瞞首就去吮咬她的頸項,可是……這是什麼?一條紅線?扯出來一看。牙根頓時咬得直響,身上的氣息頓時變了十足的危險,狠狠的瞪著身下的風薩:“小丫頭,我給你機會,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那天十三的話雖說海善不信,可是卻十分的硌應人。再瞧瞧眼前這塊血玉,海善想咬人。
“說什麼?沒什麼好說的。海善,想娶就娶,不想娶拉倒。”本姑娘行情好得很。
這個死丫頭,簡直欠收拾!一把就想拽掉這丫頭脖子上討人厭的東西,可是拽了兩下卻是扯不掉,反倒是勒得風薩脖子上好幾處血痕映了出來。仔細一瞧,好傢伙,皇上的血本紅寶珠繩啊,怪不得扯不動。怒極反笑,低頭輕輕的去舔她頸子上的血痕,真是香的小丫頭,怪不得招人招成這樣。
風薩這個身子是處子,可希顏的腦袋卻是熟女的裝備。
適才海善狠勁嚇她倒是不怕,可現在這柔得若有若無的輕碰卻是讓風薩身上頓時一緊。海善覺到了,所以玩得更是起勁了,不緊不慢若有若無的在這小妮子身上撫來輕去,勾得這丫頭嬌柔柔的身子變得僵硬。領子撕爛了,可襟絆卻在,一口一口咬開,露出雪白的中衣來,再咬開斜襟上的布帶,硃紅色的兜衣現在了眼前。玉版白?真是嬌豔非常嗯。半起身,扶著她的雙肩才要把衣衫全褪下來,卻瞧見……
“這是什麼?”這丫頭身上怎麼會有這種傷?火弩?
風薩不理他,海善卻眼神一眯,快速扯下了她的外衫,仔細瞧瞧前後,不只肩上,腰腹後背處都有深淺不一的傷痕。有些顏色褪得差不多快淨了,可有些卻依然深重。
怪不得阿爾哈圖一直睡在她寢室裡,原因竟是為了這個?
海善眼神眯得越發深了,不過在瞧見這丫頭緊閉的臉眸時,卻突然笑了出來,俯下身去解開她的髮梢,一頭烏髮頓時散落在了床榻之上。這丫頭的頭髮真是好,柔得象絲亮得似緞,撫在掌下滑如遊絲實在是勾人。
“小丫頭,你不會是故意留著這些東西吧?”憑她的醫術想袪掉身上的這些疤還不是手到擒來?故意留著,恐怕就是為了這種時候給心疼她的男人敗興。小妮子,真是有趣。只是未免狠心了些!
可自己都說成這樣了,這丫頭居然還不理人?
“你到底要和我別勁別到什麼時候?”海善有些惱了。
風薩把臉扭了那頭,可又是讓掰了回來,閉眼不待看他卻讓這個死海善手勁在腰上一陣輕擰,只得睜眼瞪他,咬牙半晌後,用極盡平靜的話語回他:“我犯不著和你別勁。海善,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娶就娶,不想娶拉倒。”
海善聽得咬牙:“不想跟我了?那你想跟誰?保綬?他是喜歡你不假,喜歡你到幾分?喜歡你的心思多些?還是喜歡你的腦袋和本事多些?裕王的病最近又重了,保泰的媳婦他一個也不放心,這才打上你的主意。拉你到裕王府給他坐鎮收拾殘局。怎麼?你就這麼想給人當大管家。”
風薩聽得嘴角抽抽,裕王在打什麼算盤子,自己早就知道。保泰的性子已經足夠輕浮,再加上他和太子的關係,遲早是個大禍。保綬雖然不惹事,可是性子實在撐不起多大天來。你讓他辦一件事能行,坐局統陣卻不是行家。福全太瞭解自己的這兩個兒子了!
見她不說話,海善就一邊輕輕扯她的耳垂一邊輕罵:“你那個郭羅那克出更是個老到精的狐狸。他和你太太的感情是不賴,當初也很疼你阿瑪。我也不能說他不疼你,不過你當他這麼一直疼你是為了什麼?風薩,你的戒心這麼重,他要是不這麼出招,能讓你覺得簡親王府比其它的地兒安全又舒適。實格那小子哄不了你,他就親自上手。”老狐狸精!
“你說這些幹什麼?”當自己是傻子看不明白還是怎樣?
這丫頭怎麼就油鹽不進了?
海善惱得很,真是懷念以前那個和自己瘋和自己鬧著玩的小丫頭,多可愛?可這妮子現在……“你又給自己安排了什麼退路?”似乎說中了,眼神一眯,手勁微張,示意她最好說實話。
風薩也不瞞他:“我找上老九當退路。”
“老九?不是十三?”怎麼會扯到老九頭上去?海善一時想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