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來形容是極不正確的,事實上,海善不是劈掌打暈風薩,而是大掌在後頸處一捏,風薩就是渾身痠軟的暫時暈過去了。
恍惚間身形連風帶跳,恍惚間聽到了何順小傢伙氣急敗壞呼叫阿爾哈圖的聲音,恍惚間耳邊風聲陣陣後,一個重摔迷糊的神智漸漸清晰。
“喲,海善,火氣這麼大?小嫂子金枝玉葉哪經得起你這麼摔?”
“嘖嘖,這位小嫂子長得還真是夠美。皇上也太偏心眼了,親王的兒子能娶,郡王的兒子就連看也不能看了?”
“要是換我,我可捨不得這麼摔這麼美的女人。不過話說回來,海善,她還不是你的女人吧?”
“海善,最近改吃素了?還是你老了不行了?”
哈哈哈,一堆男人的轟笑聲震得本就頭暈犯糊的風薩腦袋裡更是亂成一團,好不易睜開眼睛,卻正對上一身殺氣的海善。
這個渾蛋!
閉眼凝神斂氣,好不易把腦袋裡那股子暈勁轉了過去,卻發現後背摔得生疼。再度睜眼,瞧的卻是另外一個方向。只是,情況有些詭異。看這裡的裝飾風格還有傢俱程設,明明與剛才那個屋子一個味道。難道這裡還是千鶴齋?抬腿下地,走到屋子裡唯一一隻窗戶前往外一看,神經頓時抽抽。TNND,居然是自己剛才那間包廂的正對面。老天爺,您老人家這樣耍我未免過分了些吧?
“嫂子,別找了。你的阿爾哈圖可不敢進這種地方來。”戲謔的聲音很是耳熟,象是適才半暈半醒時聽過。風薩扭回身來看看,屋子正中央的地方也擺著一隻圓桌,上面琳琅滿目的皆是各色禽珍美味。桌子邊上嗎?七八個二十歲上下的男人正全部笑眯眯的瞧自己,神色詭異又曖昧,有幾個都偷笑出來了。為什麼笑?風薩大概猜得到。
只不過有些搞不明白的是這些人的身份,看他們身上系的可全是黃帶子,為什麼年宴節慶上自己沒有見過一個?要是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的也就罷了,可看這些人的神態氣度卻又根本不是。難道?腦袋中靈光一閃,嘴角不由一彎。這個老康,他還真是會利用資源。
“海善,你家女人好大的架子,理都不理我們耶。”有人說得很是可憐兼挑火。
可他越是挑,風薩就越是不理他,挑挑眉看看那位後,低頭從荷包裡拿出來了一枚淡藍色的蠟丸。海善眉頭一皺,才要動卻已經晚了,一股藍色的引線就是爆響在了天際。
“小丫頭,你皮在癢?”海善起身,快走幾步一把扯下了她腰間的荷包。開啟一看,裡面的內容還真是豐富,七八色的藥丸子,兩顆適才那樣的藍球引線,唔,最後還有三粒……“迷香?誰教你這種東西的?”這丫頭會治藥不稀奇,怎麼連這種東西都玩上了?要是讓老八知道,還了得?當場沒收。風薩卻一點也不急,閒閒的靠在窗上看他,一句話不說。
這麼冷清狠心的丫頭,看得海善心裡實在是起火,看看窗外的天際冷笑:“阿爾哈圖早走遠了,怕是看不到這個。”從這丫頭剛才對文殊保的冷笑上就看得出來,這丫頭在笑話文殊保不知內情。阿爾哈圖只聽皇上和她兩個人的話。再是主子也照樣不賣帳!海善曉得那小子的忠心,所以早派人引走了。
“他看不到沒什麼要緊的,何順看到就行了。”小傢伙膽子小,別沒事嚇個半死或者乾脆左右找人,給自己明兒找事做。
“你不怕?”海善笑著把她摟進了懷裡。下身貼著她緊緊,用行動來威脅。
風薩卻瞧著笑出來了,抱胸看他:“我又不是不嫁給你,怕這個做什麼?”
這個死丫頭!
不說嫁還好,一說嫁就想起她光溜溜的手指,攬在她腰間的手勁頓時大了幾分。風薩眉頭一皺,卻咬著牙一句話也不說。可她越是犯倔,海善的火氣就越大,翻手就是把她扛到了肩上,一腳就是踢開了側室的隱門。後面頓時一陣狼嚎。
又是一摔!
好在這次摔的地方甚是軟和,可是剛才讓摔得痛的地方卻是再度犯起勁來了。風薩想起身活動一下筋骨,可是還不等自己從這張陌生的床上坐起來,海善就已經是壓了上來,又重又沉的身子壓在身上,風薩頓時就覺得氣不夠用了不說,海善身上那成熟的男子氣味兼不算淡的酒氣,更是衝著……當場就是別過了臉去。
想不看自己?沒門,手一掰,頓時把這小丫頭的臉扭了過來。氣得這麼狠的眼神啊!海善笑了,略略起身讓開些,輕輕撫她的臉頰,調笑:“怎麼?還沒氣過勁?還是昨天又惹上你了?”昨天一收到齊克新的帖子,海善就覺得沒好事。果然,那個僖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