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失神可實在是難。沒想到,風薩這小丫頭竟有那種本事,難道這丫頭床上的功夫如此了得?連海善都服不住她?
眼神太放肆!
胤禎氣得簡直想拿床冬被把風薩給裹起來,可是齊克新話裡的深義卻讓胤禎心裡象裝了十八隻頑貓一樣,百爪撓心。回身看風薩,這不是真的吧?
以希顏曾經的性子,哪會怕這種試探?他說是,就是好了。
可是十天前的那場暗仗,實在是讓希顏心生膽怯。早知道皇室不好混,可沒成想居然不好混到這種地步。看了一眼十四的眼神,又掃了一下坐在屋角的胤禟。他的眼神也直直的盯著自己!原因是什麼,想也想得到。當初自己和他說的話,胤禟估計不會忘。要擺脫十四,萬不得已自己會捨棄清白。老九也說過,不允許自己找什麼貓三狗四。可海善是他堂兄,應該和貓狗扯不上關係。再加上海善那天在寢室裡演的戲……心下一嘆,扭過臉去,隔了半晌後,才咬牙輕道:“不信可以找個嬤嬤來驗身。”
這可是幾個月來,胤禎聽過最好聽的一句話了。當下喜的就是要拉風薩的手,卻讓她一把甩開。回頭瞪胤禩:“八爺,風薩早和你交待過。你們那樁破事風薩沒興趣!我不會幫老四,也不會幫你。太子還有老大和我是死對頭,你也是知道的。作什麼非要扯上我?”那十天裡,希顏簡直惡透了。清穿看過雖不多,但是狗血到象自己混進這種事裡的,還真是頭一樁。
胤禩微笑著看風薩,半天沒有說話。真是難得,海善居然沒碰她。那位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