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算是彼此打個平手。可沒成想,風薩卻不善罷干休。
僖敏!
她的文才可真是夠好,腦袋更是夠活。
當今皇侄輩的貝勒中,有雙字封號的只有齊克新一個。一直以來,這都是饒餘郡王府最大的驕傲!雖然這些年齊克新面子上變得十足放蕩,逐漸招皇上不待見。可他當初的軍功,神勇的戰跡卻在軍旅中有極大的威望。胤禩一直很小心的保護著這枚棋子。
卻不料,風薩今天卻當場給他破壞了個乾淨。給海善的雙字封號一出,齊克新當場就壓不住怒火,臉上的邪魅放蕩頓時變成了凌厲軍鋒。康熙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別有深義的瞧了一眼齊克新,往日的疑惑偽裝頓時瓦解。
“嫂子,你好狠的心吶!”
收禮完畢,皇上陪同太后還有眾家親貴去戲樓聽戲去了。風薩本來也打算和蘭慧一道走的,卻讓胤禟拉到了慈寧宮西側宮房裡的一間小屋裡。
屋子裡,老八老十十四還有怒火中燒的齊克新。自己一進門,齊克新就斜道里竄了出來,一推之下把風薩逼到了牆角。這傢伙氣瘋了,一身凌厲的殺機,骨節捏著吱吱響。胤禎原本也氣得不得了,可是看齊克新把風薩逼到牆角,還離她那麼近,心裡就是一陣不自在。起身想拉開齊克新,卻讓胤禟一把拉住。
這一切,風薩當然都看在了眼裡。瞧瞧眼前幾乎可以算是緊貼在自己身上的齊克新,一臉冷笑,卻不說些什麼。
齊克新早就聽老九說過,風薩這丫頭皮厚得人神共憤,根本不怕男人對她的調戲。今個自己卻偏要不信邪,伸手去捏她的耳墜,冷冷的戲謔:“你對海善這麼死心塌地,是不是海善哥哥把你侍侯得太舒服了?”女人嘛,總是很聽自家男人的話的。
“怎麼?你想和他比一比?”風薩可沒忘了自己前幾日乾的好事。杏眼一眯,略帶嘲諷的瞟了一眼齊克新的身下。
這種羞辱,齊克新怎麼咽得下去?一把就是把她重重的攬進了懷裡。這風薩的小腰真是夠細,怪不得海善不肯放手,摟在懷裡當真銷魂。頂著她的香額,咬著牙邪笑:“七爺的書裡沒教過風薩妹妹嗎?沒那個照樣能侍侯好你。”說罷,手掌貼到了風薩的後腰上,那裡可是褲腰的所在。
可即使都這樣了,卻仍然沒從風薩的臉上看出一絲的羞意或膽怯來,眼神裡照樣清淡。
她受得了,胤禎卻受不了,幾步衝過去就是把風薩從齊克新的懷裡拽了出來。心疼的看她身上略皺的錦袍,還有風薩那十足冰冷的眼神。那麼冷!
“八哥,讓她走。”事情已成定局,多說無益。更何況,胤禎實在看不得別的男人碰風薩。
胤禩沒有說話,齊克新卻是笑了:“十四,我不過嚇嚇她而已。你要吃醋,也該找海善去。我就不信,海善沒碰過她。”要是沒嘗過味道,幹什麼失魂落魄成那樣?海善的性子可不同於恭王,想看他失神可實在是難。沒想到,風薩這小丫頭竟有那種本事,難道這丫頭床上的功夫如此了得?連海善都服不住她?
眼神太放肆!
胤禎氣得簡直想拿床冬被把風薩給裹起來,可是齊克新話裡的深義卻讓胤禎心裡象裝了十八隻頑貓一樣,百爪撓心。回身看風薩,這不是真的吧?
以希顏曾經的性子,哪會怕這種試探?他說是,就是好了。
可是十天前的那場暗仗,實在是讓希顏心生膽怯。早知道皇室不好混,可沒成想居然不好混到這種地步。看了一眼十四的眼神,又掃了一下坐在屋角的胤禟。他的眼神也直直的盯著自己!原因是什麼,想也想得到。當初自己和他說的話,胤禟估計不會忘。要擺脫十四,萬不得已自己會捨棄清白。老九也說過,不允許自己找什麼貓三狗四。可海善是他堂兄,應該和貓狗扯不上關係。再加上海善那天在寢室裡演的戲……心下一嘆,扭過臉去,隔了半晌後,才咬牙輕道:“不信可以找個嬤嬤來驗身。”
這可是幾個月來,胤禎聽過最好聽的一句話了。當下喜的就是要拉風薩的手,卻讓她一把甩開。回頭瞪胤禩:“八爺,風薩早和你交待過。你們那樁破事風薩沒興趣!我不會幫老四,也不會幫你。太子還有老大和我是死對頭,你也是知道的。作什麼非要扯上我?”那十天裡,希顏簡直惡透了。清穿看過雖不多,但是狗血到象自己混進這種事裡的,還真是頭一樁。
胤禩微笑著看風薩,半天沒有說話。真是難得,海善居然沒碰她。那位堂兄在家裡頂著痴情的名頭只守一個女人,可在外面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貨色。風薩這麼美,又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