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麼我們就吃什麼。”
祝苓還是第一次聽他一次性說這麼多話,臉色不由的愣住,呆滯地看著他。
“你怎麼了?”郝延正色,隨意放在桌上的手微微顫動。
她這個人很奇怪,平常淚點不低,但總是會被微不足道的細節感動地想掉眼淚。比如此刻,她便在極力忍著不讓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掉出來。
“我沒事。”她緩了緩,迅速切換狀態,“我就是太餓了。”
郝延鬆了口氣,給她再添了一杯茶,“喝完這杯就動身。“默了默,他還輕飄飄地補一句,”剩下的可以晚上回來再喝。”
祝苓急於掩飾自己的狼狽,想也沒想邁進他設下的拙劣圈套,悄無聲息地上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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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祝苓所言,要在這個陌生的地界找到符合她“刁鑽”口味的麵館著實不易。他們倆穿梭在街巷中,挨家挨家麵館詢問,都陰差陽錯地與她口味錯開。
祝苓一直在心裡算數,在他離開第十四家麵館,準備走去第十五家時,她加快腳步走到他面前攔住,手很自然地隔著一層衣料握住他的手腕,“要不算了吧,再找下去,我們都要餓暈了。”
“可——”郝延下意識想堅持,可只垂眼掃了一下她的面色,立刻變了態度,“下午時顧著與你閒聊耽誤了時間,出客舍時的確有些晚了。”
“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明天再吃。”他回身指了指剛才走過的酒樓,“今天先嚐嘗當地人都推薦的地方菜如何?”
她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要求多,偏偏只吃幾種麵條,他開口就把所有“罪責”攬到自己身上。或許古代的姑娘們會因為保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