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逃出來了,一個長途貨車司機願意冒險帶她到下一個城市,代價就是她的童///貞,血乾涸在她的膝蓋上,那裡早已痊癒,但比利永遠記得每個守齋日它都會被打碎一次。
莉拉以為只要能夠殺死傑瑞德。斯特朗雅各就能結束她的噩夢,只有他們知道這絕不可能,在他們的夢中,血流滿了斯特朗雅各的農場、礦井、河流、住宅與教堂。
她站在地上,仰起頭,血止住了,皮肉蠕動著連線在一起,她用隨身攜帶的酒精棉花擦乾淨了身體,還有點疼痛,但已經輕微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莉拉很快睡著了。
她的夢裡充滿了血的氣味。
那是一個很短的夢,她被尖叫聲和槍聲驚醒,莉拉從床上爬起來,飛快地穿上衣服。
有人在外面急促的敲門,莉拉在開啟門的同時後退,穿著黑色長袍的修士被粗暴地推搡了進來,他身後緊跟著兩個高大計程車兵。
即便是供給尊貴女性的房間,裡面也沒有什麼不必要的擺設與傢俱,一張小木床,一張用來祈禱和寫字的小桌子,跪墊,錫水壺,嗯,您明白的,一個陶瓷的夜壺。牆上掛著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