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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GAME OVER
**走進肖恩。巴蒂爾的房間,房間已經不復原貌,之前鑲嵌與懸掛在天花板、牆壁、地面位置的顯示屏被毀壞的相當徹底,殘留的金屬軀殼扭曲著向空中伸出尖銳的觸手,玻璃的碎渣亮晶晶地在黑暗的角落裡閃著光,**的鴕鳥皮皮鞋踩在上面,它們在堅韌的鞋底下不滿地發出吱吱嘎嘎的呻吟聲——幾個**最為信任的下屬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謹慎地搜尋著任何一處可能捕捉到的蛛絲馬跡,他們的槍已經開啟了保險卡槽。
肖恩的辦公桌向前傾翻,龐然大物的光鮮表皮已經被完全的揭開,只有四條豎琴臂型的桌腿還能留著些許過去的痕跡,一條桌腿甚至可以說保持的挺好,即便有著電線和壁板燃燒時的煙霧阻擾視線,**仍然能清楚地看見獅子爪形桌腳尖端的鎏金和彎曲的桌腿內側為了增強古舊感而人工增設的傷疤,桌面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覆蓋在鋼板外部的木板被掀飛,鋼板的中心被炸開了一個醜陋的洞,洞口邊緣的褶皺密集的讓人很難相信這是產生於一塊金屬上的——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張被人丟掉的巧克力包裝紙。
**記得自己就是把冰桶放在那位置的——冰桶裝滿了冰水和冰塊,還有一瓶起泡葡萄酒,葡萄酒下面壓著一個很小的起爆裝置,裝置連線著一包液體混合炸藥,只要有人拿起那瓶酒。起爆裝置就會引爆炸藥。在把小塊三明治、魚子醬和這瓶暗藏殺機的氣泡葡萄酒送進房間的時候,**最擔心的就是肖恩。巴蒂爾會邀請他留下來一起喝一杯,或是在他沒走出房間之前,殷勤過度的紅頭髮猶大就拿起了酒瓶,幸好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問題是,他想要對付的人也消失了。
沒錯。就是消失,沒有血跡,沒有腦漿,沒有血肉、骨頭或是衣服的碎片,他們就像是魔術櫃子裡的漂亮女孩。擺了擺手,吹了聲口哨就不見了。
爆炸的氣浪衝出房間,瘋狂地撕扯著走廊的吊燈與牆上的掛畫,地毯的時候,距離**走出房間還不足五分鐘,肖恩。巴蒂爾的古怪癖好令的房間裡只有一扇門,沒有一扇窗戶。牆壁、天花板和地面都盡所可能裝滿了連線著監視器的顯示屏,以供他隨時隨地地監測整個賭場裡的情況——門外只有一條走廊和一部電梯,裡面擠滿了**的人。至少有十二雙眼睛緊盯著那扇門——在**走出來之後,誰也沒在那露過頭。
**以為房間裡隱藏著一條他不知道的暗道或是一間密室,但事與願違,他們幾分鐘內就搜遍了整個房間,甚至沒能找到肖恩。巴蒂爾或是猶大的一根頭髮。
“還要繼續嗎?”一個下屬問道。
“不。”**說,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搓揉著外套下襬,巴蒂爾曾經嘲笑和警告過他,這是一個容易暴露內心活動的小動作。就像狗會在興奮激動的時候搖尾巴,但**怎麼都改不了:“我們還有更要緊的事兒要做……沒關係,總有辦法找到他們的——無論他們之前藏在那隻馬桶裡。”
***
“馬桶?”女孩說,她的聲音又高又尖:“那我們是什麼?糞便?”她神經質地嘻嘻笑,“那可真不錯,臭烘烘,爛糟糟。”
“莉拉。”“頭兒”投過去警告的一瞥。被叫做莉拉的女孩放低了聲音,但那張紫得發黑的嘴還是頑固地往上翹,糟糕的化妝技術,猶大想,女孩的眼影是青色的。濃重的就像是被人打過狠狠的兩拳,鼻翼的陰影過重,顯得鼻子又窄又尖,定色定型膏過多的眉毛誇張地直插進蓬鬆捲曲的黑色頭髮裡,她看起來就像是個童話書裡的小巫婆——說不定的確是,剛才就是她救了猶大和肖恩。巴蒂爾的命,她帶著他們穿過了牆——爆炸產生的震波緊隨著他們的腳後跟。
他們不止穿過了一堵牆,在最初的驚駭過去之後,猶大是睜著眼睛被帶著穿過之後的幾個房間的……那種感覺很難描述,實在要舉個例子的話,猶大隻能說和掉進流沙頗有幾分相似之處——他很小的時候曾被鄰居的大孩子騙去過,他又哭又叫,而他們只在一邊大笑和鼓掌——之後的事情他就不怎麼記得了,最後,也就是最清晰的記憶就是自己被拽著領子提出流沙的那一瞬間。
活著真是件美妙無比的事情。
猶大倒在椅子上,他感覺像是被人當胸打了好幾拳,肖恩。巴蒂爾的情況比他更差,面色慘白的他拒絕了猶大的幫助,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一會,總算是把自己的呼吸調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