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其他事——”
“知道了。”子英點頭。
“那麼,我該做什麼才好呢?”
“赤,我先拜託你這件事——”
空海從懷裡取出一張四折的紙,開啟來讓大家觀看。
上面用漢文寫著:
天空放晴日,亟思再吃瓜。
“這是?”赤問道。
“我昨晚所寫的。”
“所以……”赤一副詫異的神情。
“我想請你們再多寫幾張,拿到朱雀大街、西市、東市顯眼的地方張貼。”
“張貼這個?”
“理由說來話長,能否請兩位先幫我辦妥這件事?”
“知道了。”赤點頭答道。
“接下來要做什麼,等辦完這事之後再說——”
“是。”兩人畢恭畢敬響應。
之後,簡短交談了一下,兩人道:“那我們就此告辭了。”
說畢,便離開西明寺。
子英和赤離去之後,逸勢問空海:
“喂,你剛剛交代兩人的任務,到底是什麼?為何要交代子英那件事呢?”
“你是說,讓他調查崇德坊宅邸主人那事嗎?”
“正是。”
“你想一想就會明白了。”
“不明白,就是不明白才要問你啊,空海——”
“聽好,逸勢,這次事件,雖然大小事情層出不窮,不過卻有幾個共同符碼。”
“符碼?”
“所以現在要找人去調查。”
“這我可聽得一頭霧水了。”
“總之,等調查有了眉目,我再告訴你吧。”
“別賣關子了,空海。”
“我不是賣關子。”
“你這樣會讓我好奇得發狂呢。”
“你再等等。調查結果出來,我會把一切告訴你——”
“那,你交給赤的紙張是什麼?上面寫著‘天空放晴日,亟思再吃瓜’。那又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寫給丹翁大師的信。”
“寫給丹翁大師?”
“意思是,空海想找他,請他來訪。”
“什麼?”
“‘天空放晴日’並無特別意思。只要有‘空’這個字,任何句子都可以。那個‘空’,指的是空海的‘空’。”
“‘亟思再吃瓜’——指的又是什麼?”
“不是說過了?就是想再見個面的意思啊。”
“可是,紙上寫的是想吃瓜。”
“逸勢啊,去年我們踏上這塊土地時,不是曾在洛陽從丹翁大師手中得到瓜果嗎?”
“那個施法植瓜的老人?”
“是啊。”
“原來如此。”
“明白了吧?任何人讀了這封信,都不會明白誰要寄給誰。惟有丹翁大師才知道。”
“那,你跟丹翁大師要談些什麼?”
“目的與請人去調查那屋主是誰一樣。”
“啊?”
“總之,我想請教丹翁大師,白龍現在人在何處?”
“丹翁大師知道嗎?”
“我也沒把握——”空海將視線移至遠方空中。
此時,外面傳來大猴叫聲:“空海先生——”
“怎麼了?”空海答道。
“白樂天先生又來見您了。”
“白樂天?”
說起白樂天,前幾天才來西明寺探訪過空海。那天一別,不過幾天功夫。
“請他進來。”空海說。
不一會兒,白樂天進空海房裡來了。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樣。
“您怎麼了?”空海問。
“我終於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