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小說:火山噴火口殺人案 作者:炒作

不過,是否能就此結束呢?

“你在背誦英文詩吧。嗨,可棒呢。”香取模仿I高中時代Y老師的口氣說,因此惹起一陣鬨堂大笑,而我的詩的氣氛也一下子給衝跑了。“岡田的英語可棒呢。不過,我權你以後別搞英語啦。你也可以搞國語,一定也棒。”

他剛才不是說過嗎,成為作家和所學的學科沒有關係,現在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我倒有些生氣了。“為什麼?”

“你問為什麼?幹這種閒事無法餬口呵。要是同英美一開戰,中學和女中都不會需要英語教師啦……多可憐啊。你現在如此拼命學習,將來連個飯碗都沒有,何以娶老婆成家呢?”

我不禁怒火中燒。多麼粗暴的話啊!他並沒有喝醉,可是他說了些什麼?我在他眼裡,是個才能低下的人,儘管我不是為了成為一名中學教師才打算學習的,然而香取肯定,我充其量也只能當一名中學或女中的教師。還說什麼“當英語教師怕也不會有人要”,他的用心不是顯而易見嗎?他在侮辱我。他當著登志子的面在侮辱我!

我這麼一想,再也無法忍耐了。‘什麼話!“我說著,霍地一下站起身來,可是給荒牧壓了下去。我被壓了下去,無可奈何地坐著,可是心中卻懷著一種”得救了“的情緒,就連對自己也是無情的。我的酒也醒了,只感到難於處理這種欲蓋彌彰的自我解嘲的情緒。

香取還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情緒,他說:“喂,讓我來跳個外國舞吧。”他站起身來,走到了客廳的正中。只有他一個人穿著西裝,他把西裝的下襬捲了起來,發著奇妙的聲音,無拘無束地、搖頭擺尾地跳了起來。大家都目瞪口呆,可是他那插科打諢的模樣,隨即激起了一陣鬨笑。起初,登志子也是目瞪口呆,滿臉輕蔑的表情,而到最後,也和大家一起,捧腹大笑。

香取的舞蹈,即使在我看來,也是相當輕鬆有趣的,那支伴舞的通俗歌曲,也是輕快的。我深知壓他肚子裡的算盤:“我用英語的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可是,對於他的侮辱,對於他的挑釁,我卻無計可施,只能忍氣吞聲,裝出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我只能進一步對自己無情,把這種委屈壓制在心底,茫然凝視著他。

柿沼大概察覺了我的這種心情,試圖把氣氛轉變一下。“岡田不是說過想去登A火山嗎?今天我聽了‘雪,熄滅了熊熊燃燒的火焰;火,融化著紛紛飄落的雪花’的歌,也急於想去登山哩。大夥明天一起去登A火山,怎麼樣?”

對此,大家都面面相覷,猶豫不決。

“雪天的火山,能攀登嗎?”

“我寧可在家裡抱個被爐,打打麻將什麼的。”

“能攀登。那麼,誰願意去就去。能攀登的地方用滑雪板攀登,危險的地方用防滑套鞋行走。怎麼樣,明天8點左右從家裡出發,到傍晚慢慢地回來?願意去的舉手!”

聽柿沼這麼一說,登志子首先舉起手來,大喊一聲:“好啊!”

於是,香取說:“哎呀,這可有勁啦!登志子君去的話,我也去!”

“你這小子,我可討厭你這種好色文學家。只讓你香取去,太危險啦,所以我也去!”阿武這樣說。

“哎,阿武去的話,我也去!”連荒牧也豁出去了。

“那麼,大家都贊成啦,岡田當然贊成嘍。好吧,決定了。明天早晨,攀登A火山!”柿沼爽朗地喊道。

柿沼、香取和登志子腳蹬滑雪板,阿武、荒牧和我穿了防滑套鞋。

在雪地裡步行了一個多小時,身上已經出汗,感到溼漉漉的。太陽一出,天就熱了。雪光反射,眼睛受到刺激,有點頭昏眼花。

“哎呀,受不了。”香取第一個叫起苦來。

“怎麼?現在就受不了啦?才開始走哩。”柿沼笑著說。

但是,走了兩小時之後,阿武、荒牧和我——三個防滑套鞋黨,都真地嘆起苦經來了。而香取卻反而說,他終於來勁啦。我們三個人的體力越來越弱,而柿沼、香取、登志子三個人,越來越顯得生龍活虎。“生活如此不加節制,身體倒仍然不錯。”我們都有點佩服香取。

有他們三個人在前面開道,我們三個人就容易走了,可是距離漸漸地拉大了。

可是,隨著身體在光滑、陡斜的雪地裡逐漸疲憊,我的心卻與此相反,在奇妙地清醒起來。從剛才起,我的頭上,開始蒙上了一個不安的陰影。昨夜,事情的進展還很順利,因而我沒有意識到,可是我現在認為,柿沼這次提議去攀登A火山,也許是有預謀的。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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