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知蚩尤參拜,但實際上卻是不然,其實這場曠世之戰時至今日都沒能結束,而是以另外一種不為人知的方式,無時無刻的都在進行著,對於此事,深入的細節你便不用知曉了,我要告訴你的是,蚩尤身邊有十二祖巫,每一個祖巫都留有一件至寶,若能尋得其一,那麼你胡家往後的命運便會就此改寫。”
“我祖上胡戈聽到這裡,頓時眼冒金光,忙著追問道:‘那這些至寶又藏在何處呢?’天一道人說,每一個至寶都有它特定的現世時期,若非時候到了,即便告訴你確鑿的地點,你也尋找不到!’我祖上連忙說道:‘我找不到不打緊,我還有後世子孫,我相信只要有恆信,我胡家之人一定能夠等到時機的,還請大仙您指點迷津!’天一道人想了想後,便說道:‘遠在東北,天池之內,便有一寶,你若真心想改寫家族命脈的話,便去那裡等待吧,記住只要神光一現,便是寶物出土之日!’說完這些話後,那天一道人竟是就地化做一律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祖宗知道這是仙緣,那天一道人定然是給我們胡家指點迷途的神仙,所以自打祖上胡戈那一輩兒,我們便世代搬遷至此地了。”
聽完胡飛這長篇大論的講述之後,劉萍等人的臉色都是吃驚不小,那個天一道人是如何得知這關於空白歷史之事的,並從胡飛的話中不難看出,這個天一道人似乎對這片空白的歷史瞭解及深,單從這一點看來,就連王、徐兩家的先祖都有所不及,想到此處,大夥兒心頭幾近同時浮現出來一個人,那便是智者,興許天一道人便是智者所化!
說到智者,大夥隨即又聯想起雪球來,不知它知不知曉一些關於智者的過去,在明末之時,雪球應早存於世,興許智者曾跟他提及過胡戈的事情也未必,但自打雪球從鬼城回去以後,便似乎進入到了休眠期,雖說叵蓉不論走到哪都帶著它用以棲身的那個布包,但自始至終也沒見雪球出來過一次。
稍作考量之後,徐雲德開口問道:“胡飛,你方才說神光現,便是那寶物出土之時,前不久你便已經見到了一道怪異的光,落於天池正中,難道說那道光便是所謂的神光?”
胡飛答道:“這些年來,我胡家人帶帶守候,幾百年間天池上空曾多次出現過許多迥異的光芒,但那些大多都是朝霞晚霞、山間彩霧、乃至流行隕落之類,並無太多的神奇之處,所以我斷言此類正常現象絕非所謂的神光,而我前些日子所見的那道,卻不似流行,更是不是什麼朝霞晚霞,更加不會是山間霧氣折射出來的假象,那道光著實奇怪,宛若火光,但卻又亮過尋常之火,落在湖中水下久久不滅,因此我才斷言,這道光便是天一道人所說的神光!”
劉萍心想:“那道光便是火神祝融施法所為,自然與尋常火光大有不同之處,在常人看來,定會以為是道神奇之光,外加火神祝融指引自己這夥兒人前來天池尋寶,巧合的是這地方也正有一人等待著這道光的出現,冥冥之中一切似乎早就被人掐算好了一般,由此看來,那智者的陰影始終伴於大夥兒左右,難以擺脫!”
隨即,劉萍又想到了些其他的事情,便開口問向胡飛道:“方才你說你還掌握著一些關於天池寶物的線索,該不會單單就只這神光現,便是寶物出土之時這兩句話吧?”
'正文 第三十章 第十一節'
胡飛連忙搖頭道:“自然不止這些,那晚神光出現之後,我便一直守在湖邊,雖說無法潛下去細看,但卻也捨不得離去,生怕錯過了寶物,知道第二天天亮,我見那湖中的光芒消失了,方才決定先且回去準備器具,從而好潛進水下找尋寶物,可就當我轉身離開的時候,卻是無意間撇到了被潮水打到岸邊的物件,撿起一看,竟然是塊造型奇特的木頭,這木頭並沒被池水浸透,更絕非是有人遺落在水裡的,因為這個季節,上山的人極少,就算真有人上山,並進了天池之中,那我也絕然不信有人會隨身攜帶這麼古怪的一塊木頭!”
“木頭?”徐雲德聞言,頗為差異的問道:“單憑一塊木頭,又能說明些什麼問題呢?是不是你滿心想著寶物,以至於草木皆兵,不論看到了啥,都會聯想到寶物上頭?”
胡飛搖頭說道:“實不相瞞,我對採參之事毫無興趣,自小到大也沒采過幾次,後來家父先去之後,這採參的手藝便算是失傳了,往日為了生計,我會挖些古墓中的物件,用以換些錢財,因此我對於古物還是有些瞭解的,而前幾天我在胡編所發現的這塊木製品,但從其造型來看,根本難以斷定它的朝代,更何況這塊木頭還是那早已絕跡了的冷凝香,外加聯想到天一道人所講的蚩尤跟黃帝之事等等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