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能解決了。”劉萍一臉欣喜的說道。
“血染紅花?”慕丘痕聞言,頗有些疑惑的問道:“劉姑娘,這血染紅花是何物呀?以前我可從沒聽聞過。”
劉萍說道:“二位,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先去堂屋,然後再坐下來聽我詳細的說來。”
兩人相互對望一眼後,同時點了點頭,於是加之劉萍在內,三人一同去了孫家堂屋,劉萍沏好茶後,便將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其中包括徐雲德與白羽之間的事情,也包括這一溝村新建神廟,以及自己便是那聖母原形之事。
這些話,直聽的馬聖和慕丘痕大為驚訝,乃至劉萍說完良久,這二人還沒能回過神兒來。
劉萍見他二人神色,無奈笑道:“兩位道長是不是感覺這聖母之事,太過荒誕,實不相瞞,我並不希望當這什麼聖母,尋常人的生活才是我劉萍最想要的。”
馬聖擺手道:“誒!劉姑娘此言差矣,在我看來,你做這一溝村的守護聖母,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雖我們相識時間並不算長,但對於你的為人以及你的道業等等,我都心知肚明,封你為神,這話一乍聽,似乎有些荒謬,但若細想,卻合乎情理。”
慕丘痕點頭說道:“馬道友說的不錯,古時封神,論的是功德,若從這點來看,姑娘你比起那些古人而言,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所以對於此事,你就無需糾結於心了,方才我之所以會感覺驚訝,所為之事其實是關於你所說的化虛為實,以百血之靈煉出了那玲瓏之心一事。想必馬道友跟我所想,應該是一樣的吧?”
馬聖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之所以驚訝,也是因為此事,須知道家煉器,最為重要的前提便是需得有器可煉,而像劉姑娘所說的化虛為實,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想必透過此事,你定有諸多感悟吧?”
劉萍點頭道:“是的,透過這次化虛為實,我著實獲益良多,一些以往所想不通的困惑,都順理成章的想通透了……”
“啥想通透啦?”劉萍話音未落,便聽徐雲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三人順勢望去,只見徐雲德與白羽二人已然是邁進了堂屋,不過當他看見馬聖和慕丘痕之時,倒是大感意外,開口道:“馬道長、慕老道,你們倆什麼時候來的呀,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替你們接風洗塵呀。”
馬聖笑道:“徐道友太過客氣了,我與雙兒剛到村中,不料與慕道友在村口相遇,於是我們便結伴而來,進村後,雙兒那丫頭便跑回家中看她母親來了,而我跟幕道友則直接來了孫家。”
徐雲德點頭道:“原來如此……”隨之,他又急忙將身後的白羽給拉了出來,介紹道:“二位道友,這位是白羽姑娘,實不相瞞,她是在下未曾過門兒的二房妻子,往後還請多多指教才是。”
慕丘痕哈哈笑道:“白姑娘的事情,我們已經聽說了,徐道友果真好福氣呀,貧道再次恭賀你倆,永結同心。”
白羽聞言。嬌羞道:“謝謝這位道長的祝福,不知道長如何稱呼呀?”
不等慕丘痕開口作答,徐雲德便搶先說道:“哦,還是由我來介紹吧,這位是慕丘痕慕道長,這位是馬聖馬道長,他們都是道門中的高人。”
白羽將他們兩人的名號默默記在心中之後,隨即說道:“兩位道長好,我叫白羽,日後還請多多指教。”
“白姑娘你好!”慕丘痕和馬聖兩人齊齊回了句。
“好啦,既然你們認識了,那咱還是開始說正事兒吧。”徐雲德如是說道。
眾人齊齊點頭,隨即劉萍道:“徐大哥,二位道長,有關血染紅花之謎,我心中已然有了些許想法,但能否奏效卻還不敢說,所以我想選個時間,親手試上一試,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徐雲德點頭道:“如此甚好,反正現在我們幾個都還毫無頭緒,既然妹子有想法,那咱就試一試,到時候我等從旁協助,如今又有馬道長和慕道長在,我想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劉萍若有所思的說道:“這血染紅花非同小可,倘若不成功的話,那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很難預料,但眼下看來,為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要不這樣吧,等王大仙忙完了事情,我們找他商談一下,看他有沒有什麼看法。”
慕丘痕道:“王道友道業高深,由他來把持大局再合適不過了,既然如此,那咱就等他回來,再做商討吧。”
此時王長貴正在錢石匠家中,話說這錢石匠,可不是個凡人,他年過五十,光棍一條,雖有個兒子,但卻是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