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是何許人呀?怎麼看著好面生呀?”
徐雲德哈哈笑道:“來來來,各位先別忙著幹活,我來替大家介紹介紹。”說罷,便將躲在他身後的白羽拉到了身前。
這會兒功夫,大夥兒也都圍攏了過來,皆是好奇的盯著白羽直看。徐雲德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鄉親,這位是青山鎮的白羽,年後我徐雲德就要娶她過門,做我的第二房妻子了,日後還請大夥兒多多關照哈。”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便炸開了鍋,雖說在那個年代娶個二房並不是什麼稀罕事,但在一溝村兒,卻是頭一樁,鄉親們之中起鬨的也有,羨慕的也有,大夥兒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搞的白羽滿臉通紅,直往徐雲德身後躲。
徐雲德咳嗽了兩聲,隨即又說道:“好了好了,各位我來這裡其實還有另一件事要宣佈,那就是有關咱這神廟中所供奉的神明究竟是哪路神仙。這是正事,還請大家先且靜靜,聽我說。”
大夥兒一聽這話,頓時靜了下來,有人問道:“徐大哥,王大仙已經把神像畫好了嗎?如今神像是不是就在你的身上呀,要是的話,就快些拿出來給大家瞻仰一下吧,昨天你們在大隊部的後院中,都曾親眼目睹了神明尊容,可我們還沒有呢。”
“是呀是呀,我也想快些見見神明的容貌,往後祈禱之時,也好有個念想呀……”人群之中時不時的傳來幾句吆喝。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節'
新建神廟之事正在一溝村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但劉萍卻並沒有一夢心思的只想這件事,昨日她化虛為實,集百血之靈練出了玲瓏之心,對於這件事,她的感悟良多!首先,血乃是液質之物,它是如何化成一枚晶體的呢?其二,這化虛為實與尋常的煉製法器大有不同,它沒有一個實體物件供給煉化,而是透過與所煉之物的溝通,引出它其中所隱藏的“靈”從而使之自主形成的東西,這比起煉器而言,可要難的多。
劉萍心知,只要自己能夠想通這兩點疑惑,那麼血染紅花之內所隱藏的秘密,便很有可能引刃而解。
正當劉萍坐在房中愣神之際,孫青雲突然跑了進來,撒嬌的喊道:“娘,弟弟他欺負我,剛才她把雪給塞進我脖子裡了,害得我襯衣都溼了,您看嘛,這會兒我領子都凍上啦。”
劉萍聞言,無奈的喊過孫清風,點著他的腦袋瓜子教訓道:“你姐姐雖然比你大,但畢竟是個女孩子叫,你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欺負女孩子呢,還不快些向姐姐道歉!”
清風低著頭說道:“娘,我知錯了……姐,對不起哦。”
青雲哼了一聲道:“算了,下次我再也不跟你玩雪了。”
劉萍見狀笑道:“好了好了,青雲你快去把衣服換了吧,彆著涼了,另外娘還要想些事情,就不陪你們倆了,聽話,自己去玩去。”
兩個孩子點了點頭,隨後便互相扮著鬼臉離開了劉萍的房中。看著孩子們離去的背影,劉萍舒心的一笑,隨之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誰料就當青雲和清風剛走出門外之時,劉萍腦子裡卻是突然閃現出了方才青雲所說的話來“娘,弟弟把雪塞進我的脖子裡,把領子都弄溼了,您看這會兒又凍上啦。”
雪和冰本是水的一種形態,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它們能夠相互轉化,這便應了道家所說,有本必有末,有因必有果,換句話說這便是一種輪迴。同樣,無論是血染紅花也好,玲瓏之心也罷,它們必然也遵循著這種自然規律。也就是說,自己之前所想的那種用化實為虛的方法來破解血染紅花之中的奧秘,是極為可行的,更甚至,這興許也是唯一的解決法門!
想到這裡,劉萍終於感覺自己摸準了門道,心下歡喜,她急著想把自己的這些想法告訴王長貴和徐雲德他們,想必有了這些線索,集眾人之力,定能很快的便找出揭開血染紅花奧秘的法門了。
只不過,現在大夥兒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周友浩和葛家兄弟去了鎮上的市集置辦東西去了,王長貴則去了石匠那裡,而徐雲德則還要跟鄉親們把事情說清楚,眼下唯一的閒人興許就只有劉萍一人了吧。
正胡思亂想之際,只聽門外突然傳來了叫門聲,那人喊道:“劉姑娘,在家嗎?”
一聽這聲音,劉萍頓然欣喜,急忙起身應答,並走出了臥房!走至院中之時,只見馬聖和慕丘痕二人正站在大門外頭。
“二位道長,你們可算來了,這些日子發生了好多事情,現如今咱還面臨著一個沒有解決的難題……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有二位在,想必我這血染紅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