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門外終於響起了久違的開鎖聲,此刻已經到了傍晚,隨著“吱呀”一聲,厚重的鐵條木門被人自外頭推了開來,隨後魚貫走進了三個男子,為首的那人便是王懷安。
王長貴三人誰都沒有動作,也不說話,皆是靜靜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三人,只見他們身上皆是酒氣沖天,定然是在外頭吃喝了一通之後,才想著來審訊他們的。
那王懷安的目光在屋內的三人身上來回掃了一圈,隨之指了指劉萍,對身後的兩個人吩咐道:“把這女的帶過來!我先審問審問她。”
那兩人聞言後,一同點了點頭,隨後走向劉萍,一左一右的將其架了起來,正要往外走去,徐雲德卻是突然站起身道:“慢著!”
那王懷安聞言,眼中充滿不解,並伴有些許怒火的看向徐雲德問道:“你有何事?”
徐雲德不冷不熱的說道:“王隊長!你要把我妹子帶去哪裡?有什麼要問的你儘管在這裡問便是,用得著將人帶走嗎?”
王懷安打了個酒嗝,說道:“你們涉嫌盜竊馮家的祖傳寶物,另外我還懷疑你三人與馮家的滅門慘案有關,現在將你等分開提審,豈容得你這個罪犯質疑?”
徐雲德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火氣,只見他“噌”的一聲從凳子上彈了起來,雙拳緊握,兩眼冒火的盯著王懷安道:“你說誰是罪犯,無憑無據的你便信口雌黃,這叫栽贓嫁禍!有本事你再給老子說一句試試?”
見這徐雲德竟然這般硬氣,那王懷安一時也有些錯愕,他不知這三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只聽說是會法術的“大仙”,原本以為頂多就是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而已,卻沒想他們不單對自己毫無懼意,且關了這一整下午,卻連一點擔憂的神色都沒有。
王長貴半眯著眼眸,將王懷安臉上神情的細微變化看在眼中,從而對他這個人的性格也有了初步的瞭解,隨即緩緩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將搭在劉萍胳膊上的兩個男子的手拍了下來,說道:“你說我們盜竊了馮家的祖傳秘寶,且還懷疑我們是殘殺他們一家的兇手,你又有確鑿的證據?倘若沒有,那你有何權力亢我等?”
王懷安語塞道:“這……”但隨即想起這孤雲焦乃是自己的地盤,這回怎會被這三個外來客的氣勢給鎮住了?於是他咳了兩聲,隨之提了口氣,裝作一副鎮定的摸樣說道:“如今整個孤雲焦的人都已知曉了,那青囊魂注現在就在你們這裡,雖說只是傳聞,但所謂無風不起浪,你們若果真什麼都沒做的話,那又怎麼會生出這些說法來?”
王長貴哈哈笑道:“若我說此事是我們刻意散播出去的,你信嗎?”
王懷安一聽,神情一愣,似乎萬沒想到這老頭竟會這麼說,稍微細想之後,卻又轉而大笑了兩聲,說道:“這等藉口也虧你想的出來,你以為我會信?”
王長貴道:“信與不信是你的事情,做與沒做才是我們之事,另外我正要帶你去見一個人,見著之後,想必你心中的一切疑團,都將迎刃而解!”
“哦?”王懷安聞言,疑惑道:“是何人?我這就去將他找來。”
王長貴搖頭道:“此人不是你想請就可請得來的,唯有你與我同去,方才能見的著,如何?”
此時那王懷安的酒勁,經過這一番折騰,已經消了三分,稍一思考之後,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去見見此人,我倒要看看你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正說話間,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似乎是有人在大門外吵了起來,王懷安皺眉道:“出啥事了?你出去看看去。”隨之吩咐劉萍身旁的一名男子道。
誰料不等那人出門,門外便跑來了一個治安隊員,見他衣衫不整的摸樣,似乎是與人打鬥過了,並且還吃了虧,王懷安不耐煩的問道:“外頭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亂?”
那隊員答道:“隊長,外頭有兩個漢子鬧事,說要我們放人,要不然的話……”
“要不然怎樣!”王懷安見他欲言又止的摸樣,氣憤的追問道。
“要不然他們就拆了俺們治安隊的這幾間屋……”那隊員低著頭回答道。
王懷安一聽,頓時怒火中燒起來,抬手便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隨即怒罵道:“你們二十來個人在外頭,豈容兩個人放肆,你們都她孃的都是吃乾飯的?”
那隊員被扇的一個踉蹌,急忙穩住身形說道:“隊長,那兩個漢子身手著實了得,別說咱二十個隊員了,我看再添個二十個也不夠人家捶的,您看……您是不是出去看看?”
聽了他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