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書的話,那麼他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會怎麼做呢?”
聽了王長貴的這番話,劉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要小六放出這個假訊息,其實是既探虛實,又將其軍的一步棋呀,好招,實在是好招!這樣一來,不論那朱郎中手中有無青囊魂注,他定然都會來找我們,即便自己不親自來,也一定會叫手下來暗中監視,這樣一來,我們便可將計就計,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尋得他的下落呢。”
經劉萍這麼一分析,徐雲德也終於明白了王長貴的意思,也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怎樣,我說老道是這世上最陰險的人,妹子你還不信,這次總該覺得我說的不錯了吧?”
在朱郎中家中坐了許久,三人用了幾盞茶後,便見許小六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臉上盡是自得之色,見著王長貴的面,便討好似的說道:“大仙,我已經將您交代的事情辦妥了,別說著孤雲焦,我看用不著一天,就連百里外的村鎮上的人也都會知道,馮家的秘寶,青囊魂注被你們三人給弄到手了。”
王長貴聞言,上前拍了拍小六的肩膀道:“有勞你了,記得兩日之後,夜間去我那裡尋我,到時我會兌現我的諾言!”
許小六撓頭笑道:“誒,大仙,您太客氣了。”
自朱郎中家裡走出來後,街上的路人瞧向劉萍三人的眼光中,便多了些戒備之色,對此王長貴到時沒怎麼在意,但徐雲德卻覺著這種感覺很不舒坦,嘀咕道:“老道你出的這主意雖說秒的很,但咱三人在這孤雲焦的名聲可就臭了。你看他們這些人現如今都拿啥樣的眼神看咱?”
王長貴搖頭道:“旁人怎麼看,與你有和干係?咱只需做好自己該做之事便可,至於名聲之類,與我而言,形同牛糞,值不得半分錢。”說罷,便迎著所有人鄙夷的目光,昂頭走去。
看著此刻王長貴的背影,劉萍倒是突然想起了句唐寅的詩來:“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想到這裡,她由不住的低頭淺笑,隨之對一旁的徐雲德說道:“徐大哥,咱本就是這裡的過客,又不在這久住,旁人怎麼看咱又有什麼關係呢?”
徐雲德一聽,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最終只得搖了搖頭道:“也罷,就當我多想了吧。”隨之便與劉萍一同追向王長貴而去。
誰料三人走不多時,迎面卻突然出現了六七個人,個個手拿槍棒,呼啦一下子便將他們圍了起來,看清為首之人的面貌之後,徐雲德疑惑道:“王懷安?”
不錯,那個帶頭的人,的確就是孤雲焦治安隊的隊長王懷安,只見他雙手別再背後,腰間掛著把大蓋盒子槍,邁著他那特有的四方步走到王長貴面前說道:“幾位,我聽聞馮家的寶物失竊一事與你等有些關係,為了方便調查,還請你等隨我走一趟吧?”
不等王長貴回話,徐雲德破口便罵道:“放你孃的豆瓣屁,老子像是那種小偷小摸的人嗎!馮家的寶物……”
然而還不等他說幾句,王長貴便抬手製止了,他衝那王隊長稍稍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隨之說道:“王隊長公事公辦,我們隨你走一趟便是了,大家莫要為了這點事情傷了和氣。”
王懷安聞言,也急忙客套的笑著回道:“您老既然能這麼想,那實在是太好了,請吧。”
'正文 233第十八章 第九節'
'正文'233第十八章第九節
?在街上人群指指點點的議論聲中,劉萍三人隨著治安隊一夥來到了一個較為寬敞的大院之中,大門上掛著個醒目的牌匾,上頭寫著“治安隊”三個瘦金體的大字,字寫的不怎樣,但卻也有些威嚴的氣勢在裡頭。
一干治安隊的隊員,推推嚷嚷的將劉萍三人帶到了一間屋子裡,隨之便關上了門,並從外頭上了鎖。
徐雲德見狀後,張口罵道:“孃的,這些傢伙把我們當成什麼了?竟然把咱關了起來!”
王長貴則一臉淡然的神色,坐在木椅上,閉著眼睛,慢條斯理的說道:“徐兄弟,你且稍安勿躁,一切隨遇而安便可,這番情況,其實現我早已想到了,與他們過來也是我特意為之,到時候他們過來查問,你們儘管實話實說便可,我自由法子應對。”
見王長貴都這麼說了,徐雲德也只得作罷,隨意挑了條少了只腿的椅子,靠牆坐了下去。
劉萍則在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見這屋子的窗戶也被用胳膊粗細的木板釘死了,心知這雖不是牢房,但卻勝似牢房,沒想自己自從嫁到孫家至今,素來行善,今日竟也會遇到牢獄之災,果真是世事無常,吉凶難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