邇г兀 鋇捏鷓裕�
說實在的,他們心裡實際上都明白的很,凡是與那空白歷史相關的一切,皆是早已超出了世人的想象,連那擁有千年道業的王化天,尚不能將一切擺平,何況是他們三個呢?另外還有在陽尊遺址中,徐雲德所見到的那個神秘老者,究竟是好是壞,是敵是友都還說不清楚,倘若日後果真對上了,那麼以他們現在的修為,又如何贏他……
這礦工們所住的屋子,雖說現在人已經全跑光了,不過還剩有一些米麵。雖然少之又少,但總算還夠劉萍一夥吃上幾頓了,另外,這裡還有些風乾的辣椒以及鹽巴,雖然條件比較艱苦,但這夥兒都並非什麼矯揉造作之人,能有的吃便已經很不錯了。
這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雖然氣溫依舊很低,但太陽還是很不錯的,在大家簡單的吃了些米飯之後,徐雲德帶著葛家兄弟,一同去把那還挺在屋子裡的屍首都給埋了。雖說現在正值寒冬,天氣極為寒冷,屍體不易腐爛,但這幾個平白無故便被冤殺的傢伙,魂魄未必就肯離去,若當真還在附近徘徊,最後又無意間吸了屍氣,從而化作冤魂厲鬼的話,那可是個麻煩。
時值正午,太陽剛好懸於正南之際,閉目養神的王長貴突然睜開了眼睛,幽幽說道:“午時已到,是時候開始了!”
剛從外頭埋屍體回來的徐雲德一聽,頓時興奮的點頭,隨即又招呼來叵蓉一起,將那巨大的紅銅柱子給搬到了門口!在極好的陽光照射下,這紅銅巨柱泛起了淡淡的紅光,本就是活的銘文,如今更是熠熠生輝,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自行演變,從新排列一般。
看著銅柱上的奇景,眾人皆是暗自驚歎,這東西果真不是凡物,縱使歷經了千年的歲月,竟然還能夠自行吸收日光的陽元之氣,來維持封印的威力。
王長貴半眯著眼眸,一邊擼著鬍鬚道:“如今恰是午時,乃是一天之中陽氣最盛、陰氣最虛之時,下面我們就按照之前所說,來更改這銘文的佈局,一會兒丫頭只管將天盤九星各自歸位,徐兄弟負責將生死八門秩序打亂,生作死、死作生,其餘各門依次變位,只不過你倆在動手前,要先商討好了,務必同時完成!”
徐雲德與劉萍同時點了點頭,但轉念一想,徐雲德不由開口問道:“我說老道,你這可不地道啊,我跟妹子來負責更變銘文佈局,若此法不通,出了什麼事端,那遭殃的豈不是我倆?你倒是可以高枕無憂……”
劉萍聞言,急忙拉了拉徐雲德個衣袖,說道:“徐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王大仙呢,他可不是這種個人!”
徐雲德哈哈笑道:“玩笑而已,老道的為人我還是清楚的,就是偶爾會比較陰險罷了!”
王長貴撇了徐雲德一眼,沒有理會與他的嘲諷言辭,而是沉聲說道:“我替你倆護法,若此法果真行不通,我會在第一時間內將銘文恢復原樣,所以說你們無需有後顧之憂,只管放手去做便可!”
徐雲德一聽這話,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咋了咋舌、張了張口,但最終卻是沒說戶半句話來,因為他知道,自己與劉萍只是負責重布銘文,一旦出現變故,大可以抽身而退,遠遠的避開來,但若是變故已經出現之際,再要以身犯險的去將銘文恢復,那其中的兇險便可想而知!看來王老道此番又是壓了自己一籌。
似乎是看出了徐雲德的心思,王長貴冷聲提醒道:“時間不等人,你們快快動手吧,切記心無雜念,務必要一次成功!”
劉萍與徐雲德聞言後,相互對視一眼,並齊齊點了點頭,隨後便一同將手攀上了銅柱!
那銅柱上的銘文並非是澆鑄上去的,而是以活環相扣之法一一嵌在了銅柱之上,也就是說那銅柱上佈局銘文之處,定然是暗道交錯,而若是把所有的銘文都撬下來的話,那想來也是千瘡百孔了吧。
“妹子,準備好了吧?我數到三,你我一同動手!”見劉萍點頭,徐雲德開口數到:“一……二……三!”隨著第三聲落下,只見這兩人頓時之間十指翻飛,在那銅柱之上飛快的遊走起來,僅是喘息間的功夫之下,竟就雙雙的完成了各自的任務。
方一做完自己的事情,劉萍與徐雲德皆是二話不說,抽身跳開老遠,他們心裡都明白,這銘文的力量非同小可,倘若出錯,會不會發生爆炸亦或者是其他的劇變,誰也說不準!
此時此刻,站在銅柱近前的就唯有王長貴一人了,只見他臉色陰沉,雙眼死死盯著銅柱上的變化,細密的汗珠早已是佈滿了他的額頭!此番由封轉殺的銘文佈列之法,乃是他們自己悟出來,從未得到過考證,到底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