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傳來,厲銘辰是用足了一半力氣打她屁股。“厲、厲銘辰……你幹嘛打我!放我下來!下來……疼……”被軍人大巴掌PIAPIA扇了足有五六下,溫昕已經沒氣勢叫,只剩力氣委屈的哭了。
本來嘛,好好的捱了一刀,末了竟然還有“餘震”——要挨少校莫名其妙的體罰,她委屈的有理由!
“溫昕,你給我記著,以後再沒事充什麼大頭英雄去冒險,可就不是幾巴掌能解決的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聽到沒!”溫昕覺得自己捱揍挨的怨,厲銘辰覺得自己生氣生的也是理由充分。
溫昕趴在厲銘辰腿上一下一下抽泣著,死活就是不回他,而出過手的少校發現自己收拾兵疙瘩的那套一打二訓三教育到了她這兒全體統統失效後,兵王也沒轍了。
厲銘辰的硬氣在溫昕面前最多維持半分鐘,這是之後李伯言對他的評價。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別哭了……”除了別哭了外,缺少溫柔細胞的厲銘辰想不出啥新鮮詞安慰哭的傷心的小女人。
哼……溫昕揚起頭吸了下鼻子,復又趴回去。
厲銘辰很無奈:“女人,你已經讓我洗了兩次新軍裝了,這條褲子雖然不是軍需物資,你也不算第三次毀壞軍物,可……這是我問戰友借的啊……”
今天到師部做了報道,厲銘辰就告假出來找打算溫昕,剛好師部一個戰友今天也請假,換了便裝到市區去辦事,厲銘辰就捎帶著載了他一程,也幸好少校心情好的捎了他一段,不然等他快開到萬博時撥通水果的電話,被她同事告知情況的時候,厲銘辰想喬裝都不知到哪去找原材料。
厲銘辰的一句話果然慢慢止住了溫昕的哭聲,她坐起身,手背在鼻子上擦了兩把,問厲銘辰:“衣服也是借的?”
“嗯。”
“那臉總不是借的吧?”溫昕在厲銘辰面前第一次展現了她最原始最本質的性格,舉著沾了眼淚鼻涕糊在一起的手背就要往少校臉上招呼。
“……淘氣。”緩了半天才適應過這突然親密的厲少校慢慢去除轄制在溫昕手腕上的力量,“抹吧,只要答應以後再不亂來,我身上隨便往哪抹都成。”
逆來順受的厲銘辰,溫昕同樣不適應。她咂巴了兩下嘴,伸手拿過張紙巾把手先擦好,要擦臉時,紙巾卻被厲銘辰一把搶了過去,“嫂子說臉最怕感染,在這等著,不許亂動!”
每次他一嚴肅說話,溫昕就覺得自己正被當成個難訓的大頭兵,即便如此,那感覺還是暖暖的。
厲銘辰把溫昕抱起來,像擺娃娃似的把她放在床上,指頭又是一指,意思在明顯不過:敢亂動臉,你就等著挨收拾吧。
軍人在決策力方面很強,在擺醫弄藥方面卻弱的很,就像丁然總會評價感冒時分不清消炎藥和頭痛藥的李伯言的那句話——笨的比豬聰明不了多少。
所以少校先生弄好一塊“完全乾淨”的酒精棉給溫昕擦臉只用了十分鐘,他覺得和老李比起來,自己要強些。
回去時,溫昕的確沒造次,老老實實呆在床上等著,少校同志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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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705762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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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8…05 22:41 只看該作者 29 #
第二十九章 一輩子的人
同樣的一件事做過,溫小姐就渾身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而輪到厲少校則是完全的生龍活虎、精神嚴重亢奮狀態。
“媳婦兒,體力有待加強啊,全國人民都達到‘溫寶’水平線了,你要這樣那我不是要一直捱餓?”開了葷的少校先生心情大好,一下下吻著溫昕滿是汗珠的鼻尖。
興奮的餘韻還激盪在心裡沒散乾淨,一點微火隨著少校在她身上的四處遊移手又慢慢燃了起來。“厲銘辰……”把頭埋進他胸口的溫小姐聲音如蚊的小聲說。
“怎麼,寶寶?”對總算徹底被他馴服的小辣椒溫昕,厲少校真是愛的不行,回應她的時候,手攬著細細的腰肢,唇也不老實的開始四處點火。
僅剩的那點體力全用在推開少校的溫昕,一臉可憐巴巴像,“我想洗澡……”
丁然說過臉傷關係,一星期內溫昕不能洗澡。
少校無所不能,所以媳婦兒有要求,少校先生就要把不可能為可能。
縮在床上的溫昕聽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