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軍人強硬性格外表下一旦多了份細膩,是有多吸引人。看看一路單手開車,分出另外一隻安撫摩挲溫昕後背的厲銘辰,再看看車行半路臉色已經恢復許多的溫昕,也許你就能理解為什麼對少校第一印象很不好的溫昕會這麼的依賴厲銘辰了。
人們總習慣性把女人一生中出現過的男人打如下一個比方:或驚豔了時光,或溫柔了歲月。
青春歲月中,魏躍用他的溫柔浪漫進走了溫昕的生活,留下一個雖不完整但曾經美麗的痕跡。
可當經歷了要她驚豔的魏躍之後,再次面對生活,恐怕只有單刀直入,真實到不行的厲少校才能給溫昕最踏實的感覺。
厲銘辰用他最本能、最直接的行動,執行力強大的攻進了溫昕心裡的最深處,並佔領了制高點,堅守不移。
溫昕要的不多,卻也最貪心。她要一個男人完整的一顆心。
剛好厲銘辰給了,她要了,於是愛情的發生就是件極簡單的事情。
厲銘辰這輛改裝過的大馬力越野車在今天算是發揮了它的三分之二的功效,沒用五分鐘時間,車子就停在瞭解放軍醫院大院裡。
“要不是在市區,這傢伙兩分鐘就能開到。”厲銘辰盯著溫昕血跡沒幹的右下巴,臉色不好。少校還想數落什麼,話到嘴邊突然又收回了,“走吧,先把傷處理了再說。”
溫昕搞不懂剛還好好的厲銘辰怎麼臉突然黑了,但有一點她知道,如果自己隨著厲銘辰要他抱她進醫院的話,那溫昕的臉算是徹底丟大發了。
看著走起路來腳還是發軟的溫昕,厲銘辰再火大也只能忍著氣快走幾步過去護著他的小女人。
沒掛號,厲銘辰就直接把溫昕帶到了外創科,只在軍隊醫院才設定的特殊科室是為了治療受過嚴重外傷的軍人的,今天值班的是外創科主任丁然。
距離李伯言的婚禮,時間已經過去月餘了,新娘子風采依舊,女流氓氣也文思不減,打從溫昕進門,丁然的眼睛就上上下下開始圍著溫昕兜轉,“嘖嘖,我當我們少校家屬受了多重的傷呢,感情就是臉上擦破點皮啊!”丁然雙眸微嗔的看厲銘辰,“少校,你這辦事態度就不對了,讓你們李參謀知道你這麼大材小用他媳婦兒,不得找機會就收拾你啊。”
“嫂子,她落不落疤我是不在乎,醜點省的遭人惦記,這不是某人不願意嗎。”不穿軍裝站在丁然面前的厲銘辰被她一雙鉤子樣的眼睛看的渾身不自在,調整個立正的姿勢看溫昕。
難為厲銘辰這一路發現了不時朝後視鏡裡看臉的溫昕,也能理解,是個女人都喜歡自己漂亮。
你!丁然放下手裡的圓珠筆,指頭朝厲銘辰方向點了點,意思明顯:大材小用的人情可少不了。
進了裡間,被丁然一把按在床上的溫昕渾身一陣不自在,“丁姐,我就是臉上有點傷,其他沒什麼……”犯不著這麼大架勢跟個傷殘人士似的躺著吧。
準備著棉籤紗布的丁然手裡沒停,抱怨道,“妹子,你知道平時送我這裡的都是什麼傷不,沒幾個是能豎著進來的,之前你家厲銘辰也被抬進來過一次,他們那群兵打起演習來都會眼紅的,中個流彈什麼的都當場早午晚加餐了。所以今天厲子來電話說可能帶你過來時,我真嚇了一跳,還當受了多重的傷呢……”弄好棉籤,丁然走到床前,“有點疼,忍忍哈。”
還沒反應過來的溫昕只覺得腮幫子一陣火辣辣,感情部隊裡的酒精都比老百姓用的火力足。
十分鐘後,丁然攬著溫昕的肩從裡面出來,“一會兒給她開點藥,擦個一星期,就差不多了,但是臉上的傷想不結疤,記得一點,別碰水!”
丁然的話讓溫昕火辣辣的臉徹底包子了:一星期不碰水=一星期不洗臉=一星期不能洗澡?
坐在走廊裡等去開藥的厲銘辰回來時,腦中一直盤旋著上面那個等式,心情鬱悶。
少校開好藥,又回去問了丁然一些注意事項,這才又把溫昕“扛上”了越野車,依舊是一言不發,臉臭的溫昕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厲銘辰,把我送公司……”開著車的少校連個完整提議的機會都沒給她,直接把車開走了。
越野車理所當然的停在了溫家門口,被少校幾乎冒火的眼睛嚇到,溫昕只好乖乖拿鑰匙、乖乖開門,乖乖進屋,幸好鑰匙她隨身帶著,不然進不了門了。
穿過小花園,溫昕前腳剛邁進臥室,後腳就被騰空抱了起來。
驚慌失措間,溫昕被抱到了床邊,頭朝下幾乎貼到了床單,火辣辣的感覺迅速從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