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可恨我這腳太小,那石頭又不平,如今卻真痛煞我咧。”
韋文偉一見那一隻小腳,捉在手中還不盈一握,大紅鞋面綠網線,兩邊繡著四季花,鞋尖一撮石青須兒,不由心中一蕩,忙又笑道:“你到底打聽清楚沒有?辦完公事,我們還有私事咧。”
花二孃先白了他一眼,接著又道:“什麼公事私事的,我身上還帶著病咧。”
破站趕來向大人投書,本來早該趕到,只因入川之後,便患瘧疾,以致中途耽擱多日才到成都,一問大人已經臨按各府州縣,這才一路趕來,還請恕罪。”
說著便待拜下去,羹堯慌忙攔著笑道:“兄臺既奉王爺鈞命而來,不必行禮,且請內面落座,容再道勞。”
說著,迎了進去,在西花廳坐下,何松林覷得廳外無人只周再興在旁伺候,忙將官帽一掀大笑道:“這當小官兒還真不如趕腳痛快,別的不說,只這一身衣服和禮節,便真彆扭。”
羹堯連忙跪了下去叩頭道:“小弟給大師兄叩頭,在京各位尊長安好嗎?”
何松林連忙扶著,一面還禮一面笑道:“夠了夠了,愚兄方也不過問你請了一個安,如今算是夠本咧。”
說著又笑道:“在京各位尊長全好,你好,我那弟婦也好,各位全好。”
羹堯不由大笑,接著周再興也向大師兄請安,何松林又笑道:“你先別叩頭,且在那外面看著些,我有要緊的話要和年師弟說,可別讓人進來。”
一面又道:“程子云那怪物來過嗎?周師叔連得江南各人來信,打算將這人也收過來,作為對付韃王允題的一個內應,不過這人狂得太厲害,也嫌熱中過甚,本打算用胡震來慢慢考查他,誰知他竟隨那允題潛行到這川邊來,所以又加上了你,你看這人如何?”
羹堯連忙笑道:“你跑上這一趟,便專為了這個嗎?果真如此,卻值不得咧。”
何松林忙又笑著一說江南和京中近事,一面道:“如果只為他一人,哪值得跑上這麼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