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得這等詳細,卻不可信口開河咧。”
王小巧忙又躬身道:“這個弟子怎麼敢在教主面前撒謊,不信你老人家只管打聽。”
馬鎮山二目微睜,兩道奇光在他臉上一掃道:“既如此說,我還有事著你打聽,只要能打聽清楚,不但重重有賞,便方才我說的話,也必立即辦到,不過這是機密大事,倘有虛誣不實不盡,或者洩漏出去,那便須領受我教下神刀貫頂,鐵鑽穿心的刑罰,你敢擔當嗎?”
王小巧忙又跪了下來道:“弟子既領教主之命,如有不實不盡,願依教規處理,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馬鎮山忙又附耳說了一會,王小巧點頭答應不迭,一面道:“教主放心,弟子多則五天少則三天,必能陳明實在。”
馬鎮山又囑咐了幾句,便出門回去,王小巧送出大門不由一臉高興之色,口中哼著小曲,徑向那跨院而來,那跨院之中,只有二間倒軒,他因為只有孤身一人,將西邊兩間做了客室,居然收拾得几淨窗明非常雅潔,東邊一間便做了臥室,原擬到臥室之中,換上一件衣服出去,但才一進房,那門後,忽然伸出一雙嫩手將他雙目掩上,接著便聞得一陣蘭麝之香撲鼻,連忙笑著,一個轉身,雙手將那人一抱乘勢先在臉上嘖嘖親了兩下,道:“那老傢伙今天沒來嗎?你也該等到晚半天再來才是,怎麼這個時候便來?當真便這等猴急,須知如果讓他知道卻不好咧。”
原來那藏在門後的,正是馬鎮山所見的婦人,聞言忙也將王小巧一把摟定,道:“他知道又怎樣?老孃又不是他的老婆,我也不在乎他那一個月幾兩銀子,好便好,不好各走各的路,撫臺大人難道還能打我仰板,發交官買不成?”
說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