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道理?”
劉老者又一抹淚眼道:“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只覺得又是喜歡又是難受,忍不住便連笑帶哭起來。”
那簡峻卻默然不語,半晌方才長嘆一聲,愀然道:“這下院是正該設立的,如今大家全到了暮年,這新出世的少年人,日子一長,哪裡還知道亡國慘痛?要得人心不死,真還須大大的振作一下才是。”
羅天生又道:“如今你也不打算以擔糞終其身,和牧豎村農爭一日之短長計屎橛之多寡了,須知我輩奔走江湖,卻一日未敢稍懈咧。”
簡峻不禁面上有點訕訕的。劉老者忙道:“羅兄不必取笑,如今我們大計既決,還須著這位何老弟回去覆命,準備迎接老師父法駕才是。”
靜一道人笑道:“你忙什麼?沒聽說老師父和肯堂先生是來主持下院開光大典嗎?如今還沒有覓定地方,便將這二位請來,不嫌荒唐嗎?要依我說,我們不妨留這位何老弟在此間稍住些時,等蟠蛇砦事完,大家再商量一下,將下院地址覓定,然後再一齊具名,推上一位,隨這位何老弟到北京去,先和周路二位商量好了,再行南下去接肯堂先生和老師父法駕,等兩位接到,這裡下院也落成了,就便開光上香才是道理。”
金花娘聞言,把臉一抬道:“這建下院的地方,你們不用去找得,我們住的擷翠山莊,便可以捐了出來,那地方深藏青城山中,非常奧秘,外人絕不易到,只須將那廳房改建一下,塑上烈皇帝聖像便行了,事情不更容易嗎?”
靜一道人笑道:“你只把那老窩子捐了出來,你老夫婦還有兩位千金卻又住到哪裡去?
我們這位劉老兄能答應嗎?”
劉老者忙也笑道:“我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