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色也有些發白。
我一探脈後,立刻又取出幾根金針紮了下去,“伯母你別說了。”
她慢慢的平靜下來,閉上了嘴。
看著她的呼吸慢慢平復下來,我才鬆了一口氣,“過去的事情便是過去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只要現在過的好,過去的便都忘記吧。”
她沒有出聲,我又替她把了把脈,然後慢慢的起針,拉過薄被給她蓋好,“伯母你好好歇息吧。不好的事情不要去想了,現在好便是足夠了。”
她好似笑了笑,幾不可聞的輕輕道了句,“是啊,都是為了現在的好……”
默默的嘆口氣,我收起金針,轉身離去。
情之一字,實在難解啊。
廳堂中,歸離起身含笑看著我,眸光中一抹詢問。
按下心中所有的複雜,我笑著朝他點了點頭。
他眼裡漾起一抹柔情,看著我抿唇微笑。
心中莫名感傷複雜。
突然很想很想抱住他,我慢慢上前緊緊的擁住他,把臉輕輕貼在他的肩側,喃喃低聲,“歸離,我們會永遠都這麼好麼?”
只聞他柔聲寵溺,“會的。”
走下船舷,甲板上巧兒正拉著一個黑髮老婦人的手巧笑倩兮的笑說著什麼。
看到我們二人,她滿臉喜色的跑過來,“郡主,行完針了麼?”
笑著點點頭,“夫人睡下了。我們明日再來。”
她望著我,帶了幾分期盼的,“夫人的心悸能好麼?”
我摸了摸她的頭,“莫擔心,再行兩回針,然後你再照著少爺給的方子讓夫人服藥便成。沒有大礙的,只是讓她莫要操心太過。”
她驚喜的看著我,忽而轉頭,“婆婆,你聽見了麼?夫人的心悸能好了”
那個老婦人站在離我們十五步遠的地方,並未隨巧兒過來。
視線稍稍有些模糊,只覺得年紀恐怕有六七十歲了,面容並不很清晰。
只是看那穿著氣度,也不像是平常的僕婦。
她定定的看我們一眼,行了個禮,態度恭謹而疏離。
行完禮,便轉身離去了。
巧兒朝我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和歸離,“我婆婆不愛說話,離少爺和郡主莫怪。”
我笑了笑,“是巧兒的婆婆麼?”
她點點頭,“婆婆也是夫人的奶孃。”
難怪不同,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