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們,這個女孩前途無量,大明星?是的!奧斯卡?是的!當她站上奧斯卡的領獎臺,她的獲獎感言會有這麼一句:謝謝那些曾經嘲笑我的人!包括你,葉惟,現在你們可以閉嘴了,帶上你們的讚歎滾蛋,因為我不在乎!”
眾人彷彿能聽到集體哇噢了聲,viy對他的未來女孩們的信心從來不是秘密,但說到這種程度好像還是第一次,在ss、tlb片場就沒有過。誰都聽明白葉惟另一層意思:你們對詹妮弗放尊重點,我笑她可以,你們不行,她是我的人,別他馬冒犯她。
“jl,我改變主意了,這場戲就按照你說的來拍,不擰耳朵了。”
葉惟對詹妮弗認真的說,這是經過了權衡考慮的決定,相比幾個喻意,一個沒被摧毀的女主演更重要、最重要。那只是原因的其中之一,總的來說他犯了錯誤,沒有做好導演工作,這不是不可共存解決的分歧。
“嗯嗚……”詹妮弗哽咽著點點頭,想說些什麼卻說不了話,竭力地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他在說什麼?不擰耳朵了?這人真壞,自己是被他弄哭的,不是丟人,是這人太壞了……
“嘿沒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葉惟溫聲的安慰,“我理解你,全部。”
他望了望日出的天空,魔法時間過去了,光源已經變得不適合之前的佈置,詹妮弗的情緒也不能立即開演,她學得洗個臉補補妝,他有些話要和她單獨說清楚。
“休息半小時!”葉惟大喊,開機都沒有半小時呢,“大家去吃點早餐、晨運什麼的。詹妮,跟我來,我們談談戲。”他說罷往大本營相反方向的北邊山路走去。
一場片場風波就這麼平息,當下眾人各做各事,沒有人談論剛才,很多人去食物桌那邊拿零食。
吉婭上去摟了摟詹妮,艾麗西卡也走來和詹妮拍拍手掌。
“我沒事。”詹妮弗抹了一把眼淚,快步跟上走遠的葉惟。
……
葉惟察覺到自己出了問題,被莉莉說中了,他太開心了,既不是發黴的冰,也不是平常那樣,隨時就能開心得跳舞,隨時就會得意忘形,被她害慘了,她怎麼那麼好。
辦公室、片場都高得獨裁的權力也使自己有時候,不是有了架子,而是過於肆意待人,剛才自己真欠揍。
如果這是拍瘋狂的喜劇,這沒有問題,但w’sb不是,這種個人心態、氛圍對於他自己、整個團隊的創作都不正確,這使得潛意識的對口情感受到壓制,這種時候的“好狀態”是假的。
一個詩人在狂喜狀態寫一首憂傷的詩,那能怎麼樣?
假如《斷背山》片場是嘻嘻哈哈的,假如李安和希斯-萊傑等人笑鬧著拍完,他們的表現也許就很糟糕了。
還好這個問題在剛剛開拍的現在就暴露,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這樣不行。
走在僻靜的山林小路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周圍的秋天晨景,就算身處於蕭索的景象中,甜蜜的心卻一點頹敗的感觸都沒有。怎麼辦呢?真不想運用情感記憶……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葉惟回頭一看,對跟來的詹妮弗笑了笑,“剛才嚇著你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呃……”詹妮弗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卻又變得不懂如何和他相處,“沒什麼,我有點情緒化了。”
“不,剛才是我混蛋,我很高興,但我表達的時機和方式不對,你該打我的,艾瑪-羅伯茨就會。”葉惟笑說,詹妮弗不由哈哈失笑,他伸出手掌,“我們沒事了?”她和他擊了擊掌,“我們不酷誰酷?”
“夥計,你選擇用表現派去演芮,我的感受就像……”葉惟邊走邊細說剛才,“驚訝。”
“老兄,我沒分那麼清楚。”詹妮弗連忙要解釋,“不過…是的!我不喜歡體驗派,不喜歡方法演技,我不想往表演投入我任何的情感。”還是乾脆承認吧,不然他導戲說情感,她想的是理智,那還怎麼合作,被解僱也認了。
一口氣說罷,她長呼了一口氣,“我就這麼去表演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所以才見鬼,夥計。”葉惟聳了聳肩。
所謂表現派,其實是個很鬆散模糊的體系,鼻祖之一的法國著名戲劇演員大柯克蘭(1841~1909)這麼說“表演不是演員和角色合二為一,而是演員以絕對的理智冷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