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麼霸道的情香之下,居然還能忍得住!還給謝雅容下了藥,讓那女人跟個傻子似的倒在地上叫喚的厲害……”
說到這裡,鬼醫也沒心思品酒了,一口將酒喝下,把赤靈給提在手裡,“就是這小東西不爭氣啊!瞧著瞧著就往那裡頭跑,肯定是給方童那小子瞧著了。上次我才說了不給小丫頭生事兒的,如今小丫頭肯定覺得我說話不算話,覺得我是個騙子。”
越說,鬼醫就越覺得自個兒委屈,“你說我鬼手什麼事兒沒幹過啊?怎麼如今越活越回去了?反倒怕那小丫頭不高興了?”
瞧著鬼醫這模樣,周宇鶴淺淺一笑,“師父不必擔心,她喊你一聲師父,自然不會記恨於你;再加上,過不了多少日子,她就當與我們一起回東周了。”
說話間,轉首看向窗前的水仙;越看,越發覺得這水仙好看的很。
鬼醫不明白周宇鶴這話中意思,還想再問,周宇鶴卻是笑而不語;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看的鬼醫連灌了三杯酒,這才開始細細品嚐。
“師父,你說她那般要強的女人一旦溫柔起來,百依百順,會不會太過無趣?”
良久之後,周宇鶴含笑問了這麼一句。
鬼醫手裡端著酒杯,聽了這話,又開始猛灌酒。
壞了壞了,看來寶貝徒弟是腦子壞了!
人家壓根兒就不搭理你,還想著對你百依百順?還想讓她對你溫柔?
放下酒杯,鬼醫回去收拾行李了。
他是越發的想回東周了!
府上一番鬧騰,人散了,也早過了午膳時辰。
先前吃了些燒烤墊著,這會兒倒不怎麼餓。
可不管餓不餓,一日三餐的參湯是少不了的。
寧夏坐在亭中喝湯,聽著冬沁和方曉的對話,真心覺得冬沁這丫頭有時也呆萌呆萌的。
“方曉,公主的那個叫做玉蘭的丫鬟,是你敲斷的腿嗎?”
冬沁手裡拿著一串烤肉,咬了一口,轉著眼珠問著方曉。
方曉沾著醬料,把肉往爐架上一擺,扇了扇火,這才說道:“你問我了很多遍了!”
說罷,轉眼看向冬沁,“你到底想問什麼?”
冬沁瞧了瞧寧夏,看寧夏面容柔和的看來時,手裡拿著肉串兒,幾步跑到她跟前,“主子,我就是奇怪,方曉為什麼將玉蘭的腿打斷了?好在這事兒沒人追問,若是公主問起來,豈不又是一樁麻煩事兒?”
“方曉向來性子急,聽說是去後院兒打水的時候,那丫鬟挑三撿四的,讓她惱了;你往後可記得了,別在方曉跟前詐詐唬唬的,不然,她也敲斷你的腿。”
寧夏有意恐嚇冬沁,冬沁縮了縮脖子,看了看方曉,又看了看一副認真的寧夏,這才笑道:“主子又嚇唬我了,方曉不打自己人的。”
“那可不一定,脾氣發起來,哪兒管什麼自已人?”搶了冬沁手中一串野菇,吃著味道不錯,吃完一串,與冬沁說道:“這菇味道不錯,快去廚房再拿些過來,看看還有些什麼蔬菜,能烤的一併處理了拿來。”
冬沁笑眯眯的點頭,一邊吃著,往廚房而去。
待冬沁走遠了,秋怡這才搖頭嘆了口氣。方曉將活兒轉給了秋怡,拿著烤好的菜進了亭子裡。
“主子計劃裡,當是染九與謝雅容一併而來;屬下只當那人是染九,本想試探一番,沒承想,是個不經打的,一腿踢過去,跟踢脆竹子似的,‘啪’的一聲就斷了。”
這形容,寧夏沒忍住笑了;轉眼看向走來的方童,與二人說道:“說起來,雖不似逸軒計劃的那般,可結果還是一樣的;今日方童辛苦了,若非你心思細膩,用了香料,這戲還真不知當如何繼續了。”
“夫人過獎。”方童靦腆一笑,將飯菜擺上桌:“多虧有主子給的香料,這才萬無一失。”
事兒成了,心裡頭也放鬆了;至少,不必再因為另外半塊玉而提心吊膽。
幾人在亭子裡吃吃喝喝,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北宮逸軒便回來了。
北宮逸軒一來,幾人立馬起身收拾著桌面,隨即出了亭子。
“可是在宮中用膳了?”
遞了熱茶過去,那人喝了兩口,放下杯子,“用過了。”
回頭瞧著燒烤架子,與她說道:“還想吃?”
“不吃了,就是今日打了勝仗,心裡頭歡喜,多吃些獎勵自己。”
瞧她眼眸一彎,笑的好看,北宮逸軒無奈的捏了捏她面頰,“歡喜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