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北宮逸軒瞬間發白的面色,周宇鶴心中一動,有心嘲弄,“說起來,御女之術,我還是勝過你;雖說只得短短一個時辰,我卻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人生;北宮逸軒,多謝你這些日子對她的照看;如今我的女人想要回到我的身邊,還請你早早清醒,不要再沉淪了。”
說話間,瞧著寧夏和小皇帝遠遠走來;周宇鶴目光一閃,淺聲說道:“今日她勝了一局,你對她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哦不對,想來另外半塊玉,她也到手了吧?呆會兒你應該還要進宮一趟。
讓你為我的女人來回奔波,真是不好意思 ;;待這些事成了,改日與她一併備下酒宴,多謝你這些日子的盡心費力。”
 ;。。。 ; ;
0490:寶貝徒弟腦子壞了
話說完,周宇鶴不動聲色收回手帕,轉身大步而去。
那人越行越遠,那些話,卻是不斷的在北宮逸軒耳邊重複。
細細一想,她不正是在那日之後,變的不同嗎?
難道……難道……
不想去想,卻控制不住的去想。
想起她這些日子的改變,想起她看到周宇鶴之時的神情;想到河灘上,周宇鶴握著她的手,二人四目相對的情形;再想到她送花給周宇鶴……
太多的事想起來,北宮逸軒只覺得腦子裡亂成一團。
若她有心不理周宇鶴,何以送花?若周宇鶴說了謊,她為何不提當日之事?
那手帕為何在周宇鶴手中?他確定,上面提字是她的筆跡,她為何要寫?
太多的疑惑得不到解答,再一想周宇鶴所言御。女之術,北宮逸軒只覺得心裡疼的厲害;胸口似有什麼壓著一般,讓他喘不過氣來。
一面對自己說著,北宮逸軒,你要信她!你一定要信她!她不會背叛你,絕對不會!
可是,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在問著,周宇鶴大婚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她隻字不提?為何那日之後,她就變的不同?
“逸軒,你怎麼了?為何面色這般差?”
瞧著北宮逸軒面色發白,眸中透著暴戾之氣;寧夏心中一驚,慌忙上前,“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面色實在是太差,眸中戾氣太盛;寧夏一時慌亂,也顧不得小皇帝在場,拿了手帕便抹著他面上的冷汗。
“你不會的,不會的對不對?”
猛然握住她的手,北宮逸軒雙眸死死的看著她,這神情,實在是駭人。
寧夏不明所以,心裡頭莫名一慌;手腕被他握的生疼,一聲呼痛,便是脫口而出,“逸軒,你弄疼我了。”
這一聲疼,讓他喚醒;看著她擔憂的神情,看著她被握得發紫的手腕,心裡一抽,慌忙鬆手。
不會的!不會的!哪怕全天下負他,她也不會負他!
壓下暴戾之氣,目光落到她手中的絹帕之上;想到周宇鶴帕上的鶴與提字,北宮逸軒只覺得心裡頭壓抑的很。
“方才只覺得丹田之處有些異樣,許是近日練功急燥,急功近利有走火入魔之險。”
他這般說,寧夏倒真覺得他方才的模樣,有幾分走火入魔的前兆;此時見他平靜下來,這才鬆了口氣,“別太急,你也說過練功需一步步來,可莫要再這般急燥了。”
點頭應下,瞧小皇帝於一旁若有所思時,緩聲說道:“是否要我進宮一趟?近來你身子不好,不要操勞,在府上等我回來便好。”
二人沒說兩句話,北宮逸軒便與小皇帝進了宮。
府上再次安靜了,寧夏這才回了亭子裡。
弓箭還在,塘中的箭已被撈了起來。
想著方才北宮逸軒的模樣,寧夏越發的想要學功夫。
不管怎樣,她懂的越多,遇事才不至於茫然無措。
質子府
鬼醫賊頭賊腦的收拾著包袱,瞧著周宇鶴心情大好的回來時,忙將門關上,滿是憂心的問道:“寶貝徒弟啊,咱們走了吧?我是真沒臉再見小丫頭了。”
說起今日之事,鬼醫真是覺得,沒臉再去見那招人喜歡的小丫頭了。
“怎麼說?”
相較於鬼醫的垂頭喪氣,周宇鶴卻顯得心情極好!
將平日裡私藏的歷霜酒拿了出來,一人一杯,屋中瞬間染上一股清咧的酒香。
“你說謝雅容那情香厲害著,可以去瞧瞧;我去瞧了,也按你說的辦了;結果方童那小子也是個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