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三個字,絲毫不帶感情。
待得北宮逸軒衝出廳去,宇文瑾這才拂了拂衣袖,一聲冷笑。
今日備下大禮,可是去了他不少的銀子。
鬼月修羅,膽大包天;一旦接下任務,便是不死不休。
上次北宮榮軒出銀子刺殺小皇帝,因為出面之人是五毒子,是以,五毒子死的訊息傳出之後,對小皇帝的刺殺,便終止了。
再加上小皇帝已然下令剿殺鬼月修羅,故此,此時再不會有這組織在京中。
可是,此時衝出來的刺客,不管是穿著還是路數,直指鬼月修羅!
也就是說,有人出了銀子,要取船上之人的性命!
取誰的性命呢?
瞧著寧夏被方曉兄妹護在中間,拼死抵抗殺手攻擊;便不難猜出,鬼月修羅要取誰的性命!
北宮逸軒被數十人遠遠纏住,方曉兄妹被人圍攻漸感不支。
眼瞧著一名殺手舉劍朝寧夏刺去,周宇鶴再也不能看戲,身子一閃,便是衝了上去。
不過一招,那人的手連同臂膀一併斷於湖中,‘噗通’一聲,殺手被他割了喉嚨,掉進了湖裡。
瞧著周宇鶴出手了,北宮逸軒眸中閃過一抹算計;這抹算計之中,透著難以壓制的怒火。
周宇鶴,敢說你不在意?
休要拿仇恨當藉口!休要提你不甘心!你再三算計,再三挑撥,如今我便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求之不得!
二人功夫卓群,同時出手,逼的殺手難以近身。
鬼月修羅再是厲害,也漸落下風。
宇文瑾眼瞧著二人與鬼月修羅相纏,瞧著周宇鶴將莊映寒護於身後,招招狠辣之時,眸中閃過一抹趣味。
看來,染九說的不錯!
在乎莊映寒的,如今不只北宮逸軒一人!
船上刺殺未斷,遊船越往夾道而行。
一夾分兩道,出了一道,左右分出兩條水路來。
遊船卻在此時停了下來,左右兩道忽然衝出兩條遊船。
兩船左右夾擊,將遊船逼的進退兩難。
伴著刀劍之音,兩船之上,黑衣人衝了上來。
北宮逸軒藉著主動攻擊之舉,離周宇鶴二人漸遠;方曉兄妹有心相互,自是護於周宇鶴身旁。
隨著黑衣人越來越多,宇文瑾退後數步,藉以屏風相擋,冷眼瞧著前頭的廝殺。
周宇鶴今日獨身而來,北宮逸軒帶了兩名侍衛,莊映寒那三個下人,如今已是自身難保,更別說護得莊映寒周全。
今日主要是取莊映寒性命,若能借機殺了北宮逸軒和周宇鶴,自是最好!
今日是鬼月修羅出手,出面協調的,卻不是他;再加上是在北煜的地界兒出事,到時就算是追究起來,北煜皇帝也奈何不得。
宇文瑾正在想著,便見周宇鶴手臂紅光閃出。
片刻之間,黑衣人倒下一片,毒發身亡。
宇文瑾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當赤煉離周宇鶴越遠之時,宇文瑾袖中寒光一閃;抬手間,一道冷光朝寧夏而去。
殺意自身後傳來,方曉二人正與殺手糾纏;來不及相護,只得急聲喊道:“主子小心!”
一聲急喊,寧夏似被駭住;回頭之時,便被人一把摟住腰身。
強勁的氣流將髮絲吹起,匕首被震的偏了位置,釘於船身之上。
“宇文瑾!”
咬牙切齒一聲喊,在那人退步之前,周宇鶴手中毒針甩出,無一虛發。
“你怎麼樣?可是傷著了?”
無心理會中毒難行的宇文瑾,周宇鶴慌忙握住寧夏肩頭,焦急的詢問著。
他擔心!他承認,這一刻他是擔心的!
他埋怨,埋怨北宮逸軒行事不周,居然讓她這般冒險!
因為不信她,便對她這般疏忽,那人還有臉提什麼愛不愛的?
周宇鶴等著寧夏的回答,寧夏卻似被嚇著了一般,垂眼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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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5:狠虐男主(一)
春風大作,入鼻陣陣血腥。
一絲淡淡的香味摻雜著血腥味,令周宇鶴目光一沉。
她身上,不是這香味!
目光落於寧夏面頰之處,瞧著她垂眼不語的模樣,周宇鶴不再發問。
裹眉之間,狠狠一甩手,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