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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9: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莊映寒一次次的跳下城牆,又一次次的將眼珠塞回眼框,回到城牆之上,再次絕望的跳了下去。
無限重複的自殺畫面,還有莊映寒一生之中的所有屈辱痛苦,就這樣在寧夏眼前不斷的重複。
寧夏閉了眼,悟了耳朵,不想再看,不想再聽;可是,那些畫面就似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腦海一般。
哪怕她閉著眼不去看,那些畫面也不斷的在腦中重複。
哪怕她悟了耳朵不去聽,莊映寒那絕望而不甘的笑聲,依舊不斷。
血,入眼之處全是血;四濺的腦漿,跳躍的眼球;所有的一切,逼的寧夏抱頭聲聲尖叫。
床上的人,面色從白轉青,原本轉青的肌膚,竟開始發灰透出死氣。
一開始她會發夢,北宮逸軒雖是心中擔憂,到底她能回來,他還能應付。
可此時她的異樣,讓北宮逸軒慌了神;不住的給她渡著氣,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
“蟬兒,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你說要去遊歷山河,你說沒什麼可怕的;這些事,這些人,沒什麼可怕的;你說我們會克服一切困難,我們會成功的,一定會成功的。”
他的話,穿過厚重的雲層,混於無數的聲音之中,讓她難受的抱頭喘息。
逸軒,救我啊,我好難受,好難受。
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感覺腦袋不是自己,那跳出的眼球,為什麼那麼像她的?
“蟬兒,你說過你會努力的,你不怕殺人對不對?殺了他,殺了他就好了。”
莊映寒從城牆跳下,原文中是北宮榮軒在那裡;莫不是,莊映寒受到了刺激,強行將她困住了?
這些說不清的東西,北宮逸軒不知如何去解釋,他只知道,不管在什麼時候,只要人有信心,就一定能突破困難!
“殺了他,殺了他就好了!”
北宮逸軒這一句句殺人,聽的周宇鶴面色深沉,瞧著寧夏面色發灰時,一拳頭給北宮逸軒揍了過去,“她發瘋你也發瘋?沒本事滾一邊去!”
這一拳頭揍過去,倒是被鬼醫給擋了下來;鬼醫瞧著生死一線的人,又瞧了瞧北宮逸軒陰沉的面色,
這事兒太詭異了,按逍遙小子對小丫頭的在意,不該是這反應才對!
鬼醫擋下了周宇鶴,北宮逸軒卻是一遍遍的渡著氣,那一句句‘殺了他’傳入寧夏耳中,腦子全是殺人的念頭。
他的話,讓寧夏痛苦的放下手,抬眼看去,只見著那三個男人冷笑的看著莊映寒從城牆跳下。
這三個男人,都該死!全都該死!
心中的恨,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被莊映寒的恨意感染?
寧夏撿起地上的斷劍,瘋了似的衝向立在遠處的三人。
斷劍揮出,一劍一人,只見那三人被斷劍斬的消失不見,那還在跳著的莊映寒終於是停了下來。
陰霾的天空撒進一絲陽光,寧夏抬手觸碰那陽光之時,身子一輕,終是醒了過來。
她的睜眼,讓幾人都是一喜,當她看到床前的周宇鶴時,一聲尖叫,拿起枕頭便是朝他砸了過去。
“周宇鶴!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一聲聲尖叫 ;,她的反常讓鬼醫一驚;鬼醫心說,這寶貝徒弟又把她怎麼了?怎的這麼恨他?
不對啊,這些日子,小丫頭分明將寶貝徒弟當了空氣,怎麼又忽然這般恨了?
周宇鶴更是眉頭緊蹙,將她丟來的枕頭丟回床上,看著她發瘋作戲。
好!很好!北宮逸軒,莊映寒,你們作戲,就是尋理由殺我是不是?你們真是閒的狠了?
周宇鶴等著她尋藉口動手,北宮逸軒忙將掙扎的人一把抱住,緊緊的摟著她,不住的說道:“蟬兒別慌,你醒了,醒了;沒事了,我是逸軒,我是你的逸軒啊。”
在他的聲聲安撫之下,寧夏抬眼看去,看到他擔憂的面容之時,緊緊環住他的腰身,“逸軒,好可怕,好可怕……”
她的慌亂,他自然是明白;周宇鶴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北宮逸軒卻是轉身趕人,“蟬兒需要休息。”
這就要他走了?不是要作戲嗎?
周宇鶴不願走,鬼醫卻是扯著他往外走著。
今日這事兒邪門兒,他得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逸軒,莊映寒,莊映寒她……”
她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