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逸軒前腳將人放到床上,周宇鶴後腳便追到了王府。王府守衛將人攔住,他便毫不留情,直接殺人。
床上的人呼吸越加的弱,這情形,與她以往夜裡入夢一模一樣。
可是,為何大白天的就開始了?是因為立於城牆之上,刺激到了莊映寒?
北宮逸軒擔憂不解,幻境之中,寧夏眼睜睜的看到莊映寒從高處跳下。
在莊映寒落地那一瞬間,腦漿四濺,血撒一地;一隻眼珠蹦了出來,滾了甚遠。
“不,不。”
悟著嘴,難受的彎了腰,寧夏只覺得腦子裡疼的厲害,連呼吸都極難。
“讓我進去!逍遙小子,你再不開門,老子把你這房子拆了!”
鬼醫的聲音,於外頭傳了進來;北宮逸軒眉頭一裹,大步上前將門一開。
“你讓開!小丫頭怎麼了?你讓老子進去!”
將人狠狠一推,鬼醫閃身而入。
北宮逸軒將周宇鶴擋於門口,二人暗自較勁之時,聽到鬼醫一聲驚呼,“怎麼沒呼吸了?怎麼沒心跳了?”
這一聲喊,周宇鶴心中一慌,狠狠將擋著的人推開,大步走了進去。
“什麼叫沒呼吸了?什麼叫沒心跳了?”
不相信鬼醫的話,周宇鶴伸手去試。發現果真如此時,抬手掐著她的人中,不住拍著她的臉頰,“莊映寒,你給我醒醒!”
你又在演什麼戲?你就這麼喜歡演嗎?
周宇鶴拍著寧夏,北宮逸軒上前阻止,卻是被他一掌推開,“你不是有本事嗎?怎麼會這樣了?”
“與你無關!”
北宮逸軒這回答,周宇鶴冷冷一笑,可眼下不能耽擱,一聲冷哼,轉身繼續拍著她。
周宇鶴的聲音,就似穿越了幾千年的時空,傳了進來。
那原本跳下城牆的人,聽到這聲音時,一聲尖叫,竟是生生的返了回來。
“周宇鶴,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莊映寒那屈辱的記憶化作真實的畫面出現在眼前,只見山洞之中,那嬌小的姑娘瘋了似的與猛虎。交。歡。
藥物的控制之下,她瘋狂到虛脫,等到她身無一物,精疲力竭的走出山洞之時,遇到兩個打獵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在看到莊映寒時,透著淫。邪光芒,功夫高深的人,卻因藥力未散,虛脫到無力還擊……
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一次又一次的算計;那些屈辱的畫面一幕幕閃過,當所有記憶散去,寧夏只見到周宇鶴那面上,布著令人恐懼的笑意;肩頭的赤煉,弓著身子,對莊映寒呈以攻擊之勢。
“哈哈哈哈……”
絕望的笑聲中,莊映寒躍起身子,跳下了城牆。卻在跳下之後,又將那蹦出的眼珠子塞了回去,回到城牆之上,一遍遍的跳著。
以前,聽過一個故事,如果是自殺的人,她的魂魄會在原地一遍遍的做著死前的動作,她的靈魂無法解脫,她無法投胎,只能一遍遍的承受死前的痛苦。
這是老天給輕生之人的懲罰。
“不,不,不要再繼續了。”
痛苦的悟著臉,寧夏只覺得心中無限的絕望 ;。
哪怕是她不看,莊映寒那跳下,挑起眼珠塞回眼框裡,又跳下的場面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
不要再繼續了,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她的痛苦,無處可宣洩,當她聽到周宇鶴那聲音一遍遍傳來時,悟著耳朵,尖叫不止。
床上的人,面色開始發青,周宇鶴還在繼續的手,卻是並未帶來好轉。
北宮逸軒隱忍到了極限,一把將人推開,當著二人的面,將她摟在懷中,低頭便是吻了下去。
她會沒事的。
那一晚,她說他的吻將她帶了回來,她說他的聲音讓她走出了那恐怖的地獄。
所以,她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蟬兒,是我啊,我是逸軒,你聽到了嗎?我知道你聽的到的,回家了,我們回家了。”
他一遍遍的說著話,一遍遍的喊著她;眼見崩潰的人,聽到這斷斷續續的聲音時,抬頭看著天空。
“逸軒,救我,救我啊。”
我出不去了,我出不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
烏雲壓城,陰霾的天空透不進一絲陽光;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喊殺之聲,伴著莊映寒那絕望的笑聲,讓人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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