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部分(2 / 4)

小說:女配要革命 作者:

看戲,最關鍵的是,你是北宮逸軒的全部,他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打蛇七寸,就是要讓它痛不欲生;讓它知道,它的痛,源自於何處。讓它記住這個痛,讓這個痛變成它的噩夢,它將會向你低頭,一輩子記得它的錯處,永不再犯。

“你還不知道北宮逸軒為你做了多少吧?雖說不想讓你知道他的付出,我還是決定告訴你!畢竟,我不說,他這一輩子也不會讓你知道。”

說話間,赤煉爬到她的肩頭,周宇鶴手指輕撫著她的下巴,慢慢的,指腹於下巴和脖子之間來回輕撫。

這動作,與逗。弄赤煉,又有何區別?

只不過,赤煉是享受他的逗。弄,而她,卻是身子一退,與他拉出了距離。

她的反感,她的排斥,讓他不太高興;既然要馴養,自然要讓她習慣他的親近才好。

就像赤煉,習慣之後,才會喜歡。

左手攬住她後退的腰身,右手從她的面頰,一路撫到那下巴之處,聲音輕緩,就似情人間的呢喃,“你的逸軒,為你付出那般多,你不想知道嗎?”

“放手!”

咬牙切齒的兩個字,是她的憤怒。

周宇鶴一聲輕笑,看著她憤怒的容顏,卻是欺近一分,與她耳邊輕言,“回京之後,攝政王連派了三批人進宮毒殺太皇太后,北宮逸軒不計後果的出手相救,這是為誰呢?

劉新死在染九手中,劉家人對你恨之入骨;你真當禍水東引就能將此事引到攝政王身上?若非北宮逸軒暗中出手,將劉家人派出的死士劫殺於路上,莊府,早是橫屍遍野。

攝政王與劉國公暗中通訊,商議著如何造勢,將你身後的勢力給逼出來;是北宮逸軒分了人手出去,將那通訊內容,一改再改。

那些日子,你在莊府過的悠閒,你真以為大家都忙的將你忘記了?是北宮逸軒在他師父房前跪了一夜,求他師父出面,他師父帶著手下所有人守在府外,這才將夜探莊府的五毒子給逼退。

婚禮提前,打的我措手不及,剛巧我知道你是他的天;所以,我不擔心!我只是拿了藥出來,告訴他,你會忘了他,一心一意做這北煜之後,他便拼盡全力的配合我;只怕他知曉對我再無威懾之後,又是懊惱不已。

對了,還有一件事,宇文瑾準備著送你一程,你的逸軒,如今可真是分身乏術啊!”

周宇鶴每說一件事,寧夏那面色便是白上一分。

這些事,她一無所知!

不知是因未用早膳,還是因空腹服用太多辣椒的原因,此時只覺得胃中痙攣,痛的厲害。

她的面色一分分白了下去,周宇鶴這才鬆開手,回身倒了一杯茶水而來。

咬牙忍著痛意,看著那人端著茶水而來時,寧夏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她的反應,讓他眸中帶笑;捏住蛇的七寸之後,讓它痛了,它就會害怕;當你再次伸手之時,它會條件反射的往後退,害怕你的靠近。

但是,只要你一旦靠近了,讓它接受了,就代表馴蛇,要成功了。

走到她身前,將杯子喂於她唇邊,眉宇之中,是說不出的溫柔,“早起未食,又服了毒,此時胃裡頭不好受吧?來,喝杯水就舒服了。”

他這軟聲細語,寧夏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他也不惱,那話,卻是威脅,“我記得山中之時,你是怎麼喂藥來著?或許,你想讓我那般餵你。”

瞧著她抬手欲接茶杯時,他卻是將那手壓下,再次重申,“我餵你。”

既然要自己養,當然要讓她知道什麼時候該順從,什麼時候該聽話。

眼前的人,與雪山之上,臥於雪地之中,瀟灑飲酒的人面容重疊。

此時的他,自信,睿智,眸中暗藏著狡黠;他就像是藏於暗處的響尾蛇,在他戲耍著獵物之時,擺動著他的響尾,讓獵物落荒而逃。

你越是逃,他便越是興奮,他享受這種追逐的快。感。

所以,這個時候不能跑,不能怕,你需要的是冷靜,冷靜的與他對視,讓他看不清你心中的篇章。

當她就著他的手,將那杯茶喝完之時,周宇鶴只覺得眼前的人,實在是有意思。

都這時候了,她還沉的住氣,倒是讓他越發的興。奮;從精神上征服一個女人,真真是勝過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

若是她太過容易屈服,反倒讓他沒了興趣;她越是難馴服,他便越是興。奮;他也好奇,她的堡壘有多堅固呢?

彎眸一笑,周宇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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