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熱情,點燃他的欲。火。
餐桌之上,他愛吃的口味越來越多;一日疲乏,她在習穴位之時,恰當的按摩,讓他身心愉悅。
早起出門,她深情的眸子讓他不捨;晚歸之時,她點燈靜等,含笑望來。
衣袍之上,那朵桃花讓他心中發軟……
此時想來,這些細節,讓他越發的難捨;而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她未曾刻意為之,所有的一切,如三月春雨,潤物無聲。
“蟬兒。”
夜裡一番溫存之後,北宮逸軒將她摟在懷裡。
“嗯?”寧夏往他懷裡窩了窩,雙手環在他腰上,這種小女兒姿態,依賴的舉動,讓他心裡滿滿的。
“為何我覺得,這些日子,有什麼不一樣了?”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想說她變了,她卻什麼都沒變;想說她沒變,許多感受,確確實實不一樣了。
他這一問,寧夏抬眼。
她的眸中,是靜謐的笑意;這份笑意,溫和而寧靜,看的人心裡頭極是舒服。
“是不是覺得我忽然習醫術,學琴,很怪異?”
她的聲音中,還帶著歡。愛時的暗啞纏綿;北宮逸軒眸子一暗,將她摟的越緊,“嗯,對不起,是我太忙了,讓你一人在府上閒得無趣。”
他的話,讓她一笑,側臉在他胸口來來回回的摩挲著。
逸軒,你那麼完美,如果我不努力,如何與你並肩而立?
以前的我,看不清自己;如今看清了, ;我才明白,有些改變,不是為誰,而是為了自己。
女人,沒有足夠的本事,有什麼資格擁有這世上如此完美的男人?又有何資格讓這般完美的男人,為你一再的付出?
愛情,不是單方面的付出;北宮逸軒為她改變了那麼多,她若再是看不明白,還有何資格與他站在一起?
周宇沫有句話說的很好,這世上,能患難的夫妻很多,可許多夫妻淡了情,卻是在患難之後。
如今的她和他,是因為性命之憂而緊緊的捆在一起;若將來成功了,他越來越出色,她卻永遠站在原地沒有進步,兩個人的距離只會越來越大。
就像是兩個雪球,一個永遠站在原地;一個卻是越滾越大,直到那大的雪球攀附上了雪山,有了自己的一片天下,那個小小的雪球,便只能遠遠的瞧著,再無資格說起那些患難與共。
此時她學醫術,學琴藝,看起來是沒什麼用處。可是,她要學的,卻不止是這些。
學穴位,再是內力,再是功夫;等到以後勝利了,他想撫琴之時,她也不必站在一旁,懊惱自己不會音律。
他突破了第九式,功夫大增;將來並肩作戰之時,她不會因為不懂穴位,不懂藥理,不懂功夫而成為一個大大的包袱。
今日的她一無所有,一事無成;但她會努力的提升自己,雖不說提升到與他齊高,至少,要配得上他!
埋首於他懷中想了甚多,手指卻是從他的腰上一點一點,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肩頭;在他看來之時,深深一笑,“真是覺得對不住我,便多教我些東西,比如說,你之前說過的,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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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3:得了認可
0463:得了認可
說罷,寧夏又在他胸前蹭來蹭去。
她的回答與反應,讓他深深一笑;環在他腰上的手,是一份依賴,埋於胸前的人,是一份情意;在這份依賴與情意之中,他將她摟緊,“好。”
大年初一,在北宮逸軒的寢屋醒來;看著桃紅色的半透床簾,看著身旁含笑看來的人,寧夏淺淺一笑,“夫君,新年快樂。”
“夫人,新年快樂!”
一個蜻蜓點水,是對新年新事的一份期待。
起身,梳洗;進了廳中,寧夏與北宮逸軒一人一杯茶,給薛城夫婦跪下敬茶。
“徒兒祝師父、師孃新年大吉,身體安康。”
“映寒祝二位前輩新年快樂,萬事大吉。”
薛彤與薛城相視一眼,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之後,薛彤拿出一個紫色的盒子。
“新年也沒什麼可給你的,這鐲子,你且收著。”
寧夏轉眼看去,只見這紫玉盒是之前見過的。
那一夜,她與北宮逸軒在書房忘了叩上房門,薛城帶著方童二人來時 ;,手裡正捧著這盒子。
原來,這裡頭裝的是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