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部分(1 / 4)

小說:女配要革命 作者:

瞧她當真了,周宇沫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沒病吧?聽說你都不碰琴的,怎的忽然想學了?”

將眼前的手給一把拉住,寧夏笑著起身,“東周第一才女主動開口,我如何能不捉著這機會。”

說話間,下人端來了茶水。

坐到桌前,看著周宇沫抬眼打量書房時,淺聲問道,“你怎的來了?”

“閒的無趣,便來瞧瞧你。”說到這,嘆了口氣,瞧寧夏看來時,笑的勉強,“如今我算是自由人了,皇兄敗了,父皇的眼線也走了,五皇兄也當是贏了;該做的,我也做的,也沒什麼愧疚的。”

說到這,頓了頓,皺著好看鼻子,不滿的嘟噥,“就是多了一個跟屁蟲,讓人很不高興。”

周宇沫這般說,寧夏只是淺淺一笑,不置可否;至於那什麼跟屁蟲,想來是周宇鶴安排的,她也不想多問。

待得秋怡吩咐下人將琴放於窗前時,周宇沫上前撥了一下。

聽著聲響,搖了搖頭,“這琴不好,自個兒關起門來自娛自樂便好,可莫要拿到外頭去惹人笑話。”

秋怡忙行了一禮,“八公主說的是。”

“以往不善以琴,府上便沒把好琴;這當是府上準備著,以備不時之需的。”坐到琴前,寧夏招手,“別站著,過來吧,大師授教,我可得抓緊機會的。”

周宇沫只覺得今日的寧夏給她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雖與往日一樣的不客氣,二人說話雖是依舊未變;可寧夏給她的感覺就是有些不同。

就像是,像是坐於畫舫之上,行過了波濤之後的如履平地。

雖說這樣的形容有些怪異,可她就是這種感覺。

學琴,對寧夏來說,依舊是陌生的。

就像剛開始習穴位一般,都是她不曾涉及的領域。

周宇沫教著她最基本的東西,言語笑話自是不斷。

“哎,莊映寒,你說你老大不小了才學琴,我若是傳了出去,你這面子往哪兒擱?”

“莊映寒,你跟著我學琴,是否喊我一聲先生?”

“莊映寒,府上閒著無趣,在我回去之前,你與我一併出去走走?聽說你那什麼燒烤不錯,我想試試。”

一邊教著,一邊說著;寧夏一邊學著,一邊回著。

年前的日子,也就這般過著;白日裡,周宇沫無聊了便來與她說說話,教教琴;學的累了,寧夏便看看醫書,周宇沫坐在那兒享受著秋怡弄來的美食。

夜裡,北宮逸軒一身疲憊而來,寧夏依舊將他剝了個乾淨,一邊識著穴位,不動聲色的檢查著他是否添了新傷。

幾日下來,穴位識了個七八,雖說不是記得住,至少落手之時,偏差不大。

至於彈琴,雖說只彈個調調,至少起手落手,也有那個範兒。

日子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新年,來了。

大年三十,寧夏早早起身,仔細的打扮之後,便與北宮逸軒去了王府。

第一次來,走的後門,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

這一次來,她光明正大,進了王府之後,直接去了後院。

院中、廊下的紅燈籠,還有那錦鯉福字,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喜氣。

下人們滿臉喜氣的上前行禮,寧夏與他相視一笑。

到了後院,見著了薛彤夫婦二人,對上二人審視的目光時,寧夏面色平靜的上前行了一禮,“映寒見過二位前輩。”

平靜的神色,波瀾不驚的眸子,規規矩矩的行禮,寧夏這一切,讓北宮逸軒莫名的暖心。

上一次的落荒而逃,他真怕她不願再來;更怕她會因為師父、師孃的為難而心生不滿。

薛城夫婦相視一眼,並未多言;只道一句:“郡主多禮了。”

忙碌的一天,看著下人們端著祭品進了祠堂之時,北宮逸軒淺淺一笑,執起她的手,與她一同進了祠堂。

第二次來這裡,寧夏神色平靜的接過香,上前行禮磕頭。

她的一舉一動,薛城夫婦都是看在眼裡;她的認真,跪拜時的虔誠,讓二人再 次相視。

從早到晚,她每一樣都做的很好,看著她面上得體的笑,看著她舉手投足之間的寧靜與威嚴,北宮逸軒只覺得眼前的人有什麼不一樣了。

夜裡的纏綿,她越發的勾人;白日裡,她安安靜靜的呆在書房,或撫琴,或學醫。

與他一起時,她乏了,亦會如往常一樣,窩在他懷中,說著那些有趣之事;偶爾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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