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假的周宇鶴出來,準備送去東周,這打的是什麼主意,誰都看的明白!
今日只要周宇鶴已死的訊息傳開,這事兒傳去了東周,東周皇帝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染九真正的目的不是讓周宇鶴和雲閒的身份重疊,而是為了挑起兩國之戰!
說到最後,寧夏給予總結,“五毒子死了,宇文瑾給染九的人,統統死於祈福之日;染九愧對宇文瑾,必然想扭轉局勢,給宇文瑾帶去益處。
什麼能讓宇文瑾高興呢?自然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東周一旦和北煜開戰,大宇不管是袖手旁觀,還是插手其中,結果都是一樣的:穩賺不賠!”
說到這,寧夏看向點頭的周宇鶴,“說到這,染九與你倒是十分相似,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當初不也是打著同樣的主意,讓北煜先亂,再借機一統三國?
結果,同樣是輸在了細節之上!
最後的總結,鬼醫總算是聽明白了,忙點頭認同,“對!我之前就說他太過異想天開!”
鬼醫認同完,瞧著寶貝徒弟沉著一張臉時,忙說道:“那什麼,咱們在這兒說了這麼久,那頭情況怎麼樣也不知道啊。”
“我吩咐過他,少開口。”
周宇鶴這一說,寧夏難得給箇中肯的評價,“這是你今日做的最正確的安排。”
說罷,在那人翻臉之前,與北宮逸軒說道:“想個法子引起騷動,將那人換出來。”
“不是說不能現身嗎?你還是要讓你師兄去送死?”鬼醫一抬步,吃驚的瞧著寧夏,“你可別在這關頭讓你師兄送死啊!”
寧夏無語,轉眼看向鬼醫,真不明白鬼醫這腦子是什麼結構?
“師父,你放心,你寶貝徒弟生命力強,好養活,死不了的。”
這話,詐一聽,沒什麼奇怪的;可仔細一品,周宇鶴便是黑了一張臉。
什麼生命力強,好養活?分明就是說他命。賤!想到方才提起青。樓之事時,她眸中的鄙夷嘲諷,不如更直接一點,說他是個賤。人!
這女人真是越發的厲害了,罵人是越發的拐彎抹角!
周宇鶴眯了雙眼,寧夏說了這麼多,也是渴了;瞧著桌上擺著茶水時,走了過去。
正準備倒茶喝,北宮逸軒先她一步,倒了一杯水遞過去,“茶有些涼,潤潤喉便好。”
淺淺一笑,喝了半杯茶,端著茶杯看去時,便對上週宇鶴那陰沉的目光。
面對這目光,寧夏輕聲一咳,裝作不明白,將杯子放到桌上。
心裡頭有事兒,手上一滑,杯子倒在了桌上,濺了幾滴水在手中。忙退開幾步,將懷中的絹帕拿出來擦著手。
那絹帕一角,一隻臥蟬栩栩如生;周宇鶴瞧著她若無其事的將絹帕收起來時,眸中算計一閃而過。
推算出了結果,也當去解決;也不知廳中那假的周宇鶴能不言不語撐到幾時?
早起未吃東西,這眼見該吃午飯了,她可不想餓著肚子跟人浪費唇舌。
心中一動,目光轉向鬼醫,“師父,你將赤靈先給我。”
鬼醫不知她打的什麼主意,便將赤靈給了她;寧夏那目光轉向周宇鶴時,趴在他肩頭的赤煉直接就爬了過來。
這小東西不打招呼就過去了,周宇鶴便是眉頭一裹,還當不當他是主子了?
心裡頭不痛快,又給寧夏罵人之上加了一筆:誘拐赤煉!
閒話不表,既然已經有了計劃,寧夏便與鬼醫回了廳去,北宮逸軒與周宇鶴做著安排,以便將那人給換出來。
經過那二人之時,寧夏細細的瞧著二人模樣。
她是瞧不出來是不是易容的,不過這男人,應該不是染九,畢竟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寧夏二人回來,小皇帝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寧夏回到廳中,與小皇帝說道,“皇上,方才棲桐姑娘說起了妖星之事,安國有不明之處,欲相問一二。”
那人點頭表示同意,寧夏這才回身走向了棲桐,看著棲桐那傾城之姿,不由想到謝雅容強了周宇鶴之事。
莫不是周宇鶴心中有恨,便尋了這盡顯媚態的棲桐來解恨了?
“民女見過安國郡主。”
棲桐行禮,寧夏亦是轉回了心思,“方才聞姑娘所言,五殿下去萬花樓之時,你瞧著了赤煉?”
“回郡主,確實如此!”
棲桐這一回話,寧夏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