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煉,曉人語,卻是異常兇殘,旁人沾染不得;若五殿下不是雲閒,那赤煉何以歸五殿下所有?”
女子這一聲聲的質問,田曼雲顫抖著唇,轉眼看向周宇鶴,說不出話來。
寧夏再也看不下去,抬步便走了出去。
寧夏這一走,小皇帝那陰沉的目光投去,見著鬼醫跟了出去時,這才沒讓人將她攔下。
寧夏抬步走了出去,尋著北宮逸軒的身影。
此時北宮逸軒剛從後院大步而來,瞧她面色發寒時,忙迎了上來,“聽說又出事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想知道!”寧夏冷聲說道,“周宇鶴安排了人,又唱一出身份之謎,既然這事兒咱們都不知曉,最好別滲和進去;時辰也不早了,當回去了。”
說罷,寧夏牽了北宮逸軒的手,轉身便走。
如果說,周宇鶴讓她來,就是來看這場戲,她只能搖頭拒絕。
雖然不知這一出目的何在,可這行為,她是半分不贊成!
將周宇鶴與雲閒的身份重疊,那人是腦子抽了才會想到這腦殘的計劃!
鬼醫瞧她真將這事兒扣到了寶貝徒弟頭上,忙將人攔住;好在此時眾人都圍在那廳前,無人朝此看來。
“丫頭,你先別走!你聽我將事兒與你好生說說。”
不管不顧的將寧夏給拽進了空置的房間,鬼醫甩了甩手,與赤靈說道,“快將這事兒與小子說去!看看他到底在哪兒?”
赤靈忙閃身而去,鬼醫這才關了房門,與二人說道,“今日計劃,只有刺殺之事;你說的沒錯,此時廳中之人,不是你師兄。”
雖是料到了,得此肯定,寧夏還是一聲冷笑。
拜堂都是手下人易容而成,那接親,更不用說了!
方才便覺得那人奇怪的很,雖說面容之上是一慣的沉穩神情,可越往後,那人眸中便閃過慌張。
若是周宇鶴,事態不在控制之內,立馬想法子阻止了,絕不可能放任事態繼續發展下去!
“小丫頭,你師兄也是有苦衷的,今兒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是有個什麼閃失,便不止是他一人性命堪憂。你若不信,問問逍遙小子,若非逍遙小子與你師兄聯手,那人是捉不著的。”
那夜她鄭重言明,婚禮對女人而言,很重要!所以,鬼醫必須將寶貝徒弟的罪孽給降低。
瞧寧夏不予點評,鬼醫忙扯著北宮逸軒,“逍遙小子,你倒是說句公道話啊!”
北宮逸軒只覺得此時亂的可以,揉了揉眉心,緩聲說道:“今日這一出,主要是為了引蛇出洞,好不容易將二皇子的心腹給捉著了,他這會兒正帶著人去處理後面的事兒。”
說到這,北宮逸軒轉眼看向鬼醫,“計劃之中,只得這一計,此時廳中,又是誰人手筆?”
“我也想知道!”
鬼醫抓頭之間,一紅衣人從後側推窗而入。
瞧著那人,寧夏便是轉開了眼,多看一眼都欠奉。
她不耐煩看他,他卻是走到她跟前,一字一句的問道,“這是不是你安排的?”
這一問,鬼醫瞪眼朝她看來;寧夏一時被氣笑了,“周宇鶴,我沒你那麼混蛋!大婚之日搞出這麼多花樣來,你真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的不要臉?”
居然懷疑她?她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安排這莫名其妙的一出!
她這一開口,周宇鶴便是面色難看,“問你而已,你是不罵人不痛快?真想將這嘴給你縫起來!看看你不罵人是不是會死!”
這事兒還沒問清楚,兩個人眼見又要鬧的不痛快,鬼醫忙抬手打住,轉眼問著周宇鶴,“我問你,那女人你確定是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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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是自然!”
周宇鶴冷聲一回,鬼醫卻是低眼琢磨,“這不對啊,你身上的傷,除了親近的人,無人知曉!按常理說,你腹部的傷易受人利用;你脖子上的傷,就咱們幾人知曉;那你手臂上的傷,又是如何來的?”
鬼醫這一問,周宇鶴面上一沉,“那日與染九相鬥傷了左手。”
“染九?”
鬼醫又嘀咕開來,“你和染九相鬥之前便去了青。樓,換句話說,那傷,棲桐不該知曉;若說這人是染九安排,你脖子上的傷,便無法得知;可她此時將你這幾處傷給說了出來,這是為何?”
按理說,應該與你同床共枕的人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