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唯一的籌碼,就是有情香的謝雅容。只要將謝雅容帶回大宇,許多事兒自然就好辦!
那幾個老東西,得到這麼一個美人兒,再加上那情香,還怕不乖乖聽話?
“快去找北宮榮軒,我要帶人去阻止他!”
染九帶著謝雅容進了山,宇文瑾帶著兩隊人馬追了上去。
往南面而行的寧夏一眾,自是快馬加鞭,力求悄然抵達南門關。
若沒有寧夏,北宮逸軒還不會擔心;如今寧夏在身邊,又是在深山之中,對方又早有佈置,他自是不敢拿她做賭注。
幾日趕路,離南門關也越近。
這一夜,暗衛沒尋著山洞。眾人在外露宿,寧夏讓他們帶著的帳篷就起了作用。
篝火烤肉,砂鍋煮湯,月色籠罩的林子裡,透著一股壓抑的殺氣。
“逸軒,你說,他們會兩條路都做安排嗎?”
按推理,這條路應當是最安全的,可她這心裡頭,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北宮逸軒面色有些陰沉,他亦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到底何處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似為了給這異樣增添一抹危險氣氛,遠遠的,聽著此起彼伏的狼叫。
下意識的摸著腰上的藥包,寧夏覺得心裡頭有些��幕牛骸耙菪��煥磧傻焦贗飭耍�笆薹吹苟嗔稅桑俊�
這不合情理啊!真是不合情理啊!
“今夜風向有些不對,我先帶人去探查一番;蟬兒,你隨方曉兄妹繞路避一避。”
探查?
其實,他是想將危險引開才是。
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也想反駁,可是,她這功夫著實是拖累,倒不如藏起來,讓他好好發揮。
他的功夫對付那些渣渣,肯定不成問題!
看周宇鶴這十幾年行走江湖還能那麼得瑟,就該知曉,功夫到了這份上,只有他們虐別人的!
別人虐他們?那簡直是笑話!
迅速的收了帳篷,收拾著行李;北宮逸軒吩咐一個面容稍小的暗衛縮骨易容。
第一次見識到縮骨,寧夏驚的目光一閃一閃的。
眼睜睜瞧著一個差不多180的少年,縮成她這矮子高度,易容成她這模樣,她真是對古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瞧瞧,瞧瞧,這才是真功夫啊!
那些什麼大師太師的,都弱爆了!
“方童、方曉!你二人帶一隊人馬繞路到前頭候著,若有危險,及時發放訊號。務必保護夫人安危!”
北宮逸軒沉聲下令,方曉二人立馬回道:“屬下誓死保護夫人安危!”
“可是,秋怡二人功夫不行,跟著你去,豈不是冒險?”
寧夏不明白,為何他不將秋怡二人留下?
“正是因為功夫不行,所以不能與你一路!”北宮逸軒瞧她擔憂,柔聲說道:“他們的人,傷不了我;昊天二人不用護我,自會保護那姐妹倆,你別擔心。”
不能保護她,跟在她身邊,自然是累贅;若有危險,別說救她,只怕自保都難。
跟他同行,至少還有昊天二人護著。
他這般說,寧夏這才點頭說道:“你萬事小心!”
北宮逸軒連夜帶人離開,寧夏與方曉兄妹,帶了十餘名暗衛,往另一道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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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2:全湊一塊兒了
她們人少,不騎馬,說白了,就是找個地方藏起來罷了。
北宮逸軒帶著人往前走,就是把自己做了靶子,引那些人出手。
一切,都在計劃之內。
或者說,在北宮逸軒的算計中,宇文瑾的人,會跟著他而去。
事實上,染九帶著人跟上,確實追著那隊人馬而去。
可是,就在染九與北宮逸軒拉近距離之時,一張絹帕,出現在幾人眼前。
謝雅容在染九的示意下,將那娟帕給撿了起來。
當看清上頭寫的字時,染九冷笑兩聲。
這字,與信上的字一模一樣。
換句話說,周宇鶴就在這裡!
而絹帕上的內容,卻是指明瞭北宮逸軒與莊映寒分路而行!
那個男人,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呢?
這會不會是周宇鶴的陷阱?會不會是北宮逸軒和周宇鶴合謀算計?
走到這一步,染九就像是燃到最旺的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