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可是,北宮榮軒卻覺得,事情不似想的那般簡單。
“倘若,這是那二人的圍剿之計呢?他們再次合作,欲引你我上勾。”
北宮榮軒這擔憂,不無道理。
畢竟,上次染九和謝雅容才敗在北宮逸軒手中。
“瑾大哥,此事,我去便好!你有傷在身,在此好生調養身子!”
幾番受辱,如今更是聲名狼藉,染九自是不會放過那三人!
染九向來性子急躁,有了念頭,誰也壓不下。
宇文瑾明白染九心中有恨,微一琢磨,與他說道:“切莫草率而為,仔細打探清楚再行動作。此處離信上距離倒不算遠,不過幾日路程便能追上去。你一切多加小心。”
聽著二人商議,北宮榮軒並不言語。
他必須守在此處,等著小皇帝;至於宇文瑾二人如何安排,便不是他能干涉的。
若染九出手,能將北宮逸軒拖住便是最好。
對於染九殺北宮逸軒,北宮榮軒沒抱太大的希望。只要能拖住那人,待這頭的事兒解決了,再去收拾那人,倒也不錯。
宇文瑾說完,染九自然回屋準備著。
謝雅容一直被染九關在屋子時,見不得天日。
此時見他進來,自是心生惶恐,生怕染九又拿他撒氣。
等了許久,卻見那人甚是認真的配著藥。
“小紅,小紫,今晚咱們便動身,爺將那女人捉了賞給你們。”
對莊映寒,染九已失了玩兒的興趣。
他只想捉了那人,將他和宇文瑾所受過的一切,悉數還回去!
他要在她身上割下一刀又一刀,她不是提議,春季之時,抹上蜂蜜,加些合。歡散,再給丟到山中,與野獸爽快麼?
他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謝雅容蜷縮在角落裡,聽到這話,睥子裡閃著深深的恨意。
慢慢的爬了起來,顧不得衣不蔽體,走了出來。
“爺,您是要去殺莊映寒嗎?”
染九的目光,在謝雅容身上掃了一圈;目光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離爺遠些。”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留下這女人性命,也不過是因為瑾大哥要帶她回大宇,去做她該做的罷了。
這女人,最拿手的,也只有床上那些耍腰的功夫。
謝雅容已是習慣了染九的態度,退了兩步,小心翼翼的問道:“爺,您能帶奴婢一起去嗎?”
“還嫌自己不夠壞事兒?”
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染九將配好的藥按量包了起來。
謝雅容垂著眼,心中的恨意,卻是如何也壓不下。
“爺,奴婢這些日子身子好了許多,您平日裡讓奴婢學的毒,奴婢也學的差不多了;若爺相信奴婢,將奴婢帶去可好?奴婢保證,這一次,定然不會壞事兒。”
她一定要在染九殺莊映寒之前,狠狠的折磨那女人!
她受過的苦,莊映寒也要一一承受!
“你學那點東西,在床上對付男人還行;你要功夫沒功夫,要本事沒本事,將你帶去深山,爺豈不是自尋麻煩?”
“爺,您去,定是要對付北宮逸軒,您去對付北宮逸軒,誰來對付莊映寒?奴婢雖說沒甚本事,可您帶去的人,必然能將那些人制服!
爺不是想好生的折磨莊映寒嗎?奴婢這些日子得爺調。教,亦是有所心得。難道爺不想瞧瞧,奴婢會如何對付那女人嗎?”
如何對付?
這話,倒是讓染九笑了。
女人對付女人,無非就是那些法子。
不過……
想到一事,染九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
“帶你去,倒是不錯。”
這女人,折磨了好些日子,再折磨,也沒甚意思了。
留在屋子裡,瞧著不太痛快;不留,瑾大哥又有言語。
既然如此,不如將她帶去,想來,這次應當會遇到周宇鶴。
周宇鶴那人何等孤傲!若是於眾人跟前,將雪山之時,謝雅容強上之事說出來。
嘖嘖,他可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瞧瞧,周宇鶴爆怒的模樣……
染九偷偷摸摸的將謝雅容帶走,此事,宇文瑾自然不知;待他知曉,已是大半夜過去。
“真是糊塗!這次哪怕是失敗,也無妨,謝雅容卻是不能去送死的!”宇文瑾一聲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