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斗笠輕晃。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想說,眼下的,擁有的,便是最好的。”
她這話,只是在感嘆,有逸軒,就像身處在這山頭。
雖然這世上,逸軒不會是最好,最完美的男人;可是,對她而言,卻是最好的,最完美的。
眼下的,擁有的,便是最好的?
眼下的,擁有的……
周宇鶴看著她面容,面色有些發沉。
寧夏瞧他目光暗沉,只道又惹他不滿,心中無奈,只得嘆了口氣。
看吧,就算想和他認真說上兩句話,也是不可能的。
二人本就有仇,哪兒能這麼容易坐下好好說話的?
“方才之言,並無冒犯之意,若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
將赤煉放到枝頭,寧夏說道:“雨大了,我先去避雨。”
就不該在這兒看雨景的!
她欲下樹,他卻一把捉了她手腕:“你這穿的是什麼?怎麼的不怕雨?”
這話問的突兀,卻也問的合理。
她穿這衣裳,他發問,也是自然。
只是,這話,問的好急。
“這是雨衣,雨水打不溼的。”
說話間,她扯了扯袖子,卻是藉著這動作,想讓他放手。
周宇鶴卻似感興趣一般,握著的手,改為扯著她袖子,細細的瞧著。
“你想的法子?”
他一問,寧夏搖頭,“這是逸軒吩咐人做的。”
瞧,她又騙他!
分明就是她想的法子,卻把這功勞放到北宮逸軒身上。
那人要他用心去看她,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