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竟有這想法,真是愚蠢至極!”
那人終是笑夠了,這才撿起地上的眼珠,塞回眼框中。
那人轉回身時,血跡自眼角落下,劃過白晰的肌膚,流到了嘴角。
“平反有何用?那些人,都該死!北宮榮軒該死,劉家人該死,周宇鶴該死,宇文瑾該死。至於你一直護著的北宮祺軒那個狗皇帝,他更該死!”
滿是血跡的臉上,布著猙獰的笑意;猶如地獄爬出的惡鬼,伸出的手,亦是讓人心中發顫。
瘋狂的話,伴著那人忽而瘋狂的笑意,寧夏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
“那些人都該死,偏生你這佔了我身子的孤魂野鬼 ;,還想來改了命數!你居然還想救北宮祺軒那個狗皇帝!你還想與北宮逸軒一生一世一雙人?”
“當初那人如何待我?為何會對你有情?分明是殺母仇人,卻一句‘相由心生’而對你動了情。”
“哈哈……多麼可笑!多麼的諷刺!你不過就是仗著那偽善的嘴臉,騙得了那人的心思罷了;憑什麼我受盡苦楚,你卻能收穫愛情?憑什麼我要殺人,你卻一再的放過?”
“你們不是情深嗎?我倒要瞧瞧,待我殺了狗皇帝,你如何與他快意江湖!待北煜被攻破,待天下大亂,你還如何盛世行商!”
那人瘋狂之言,聽的寧夏心中大驚。
瘋了,莊映寒瘋了。
她要的不是平反,她要的,是毀滅!
“莊映寒,你不能……”
“我不能?我才是這身子的主人!你這孤魂野鬼,憑什麼對我說我不能?養精蓄銳這般久,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還能佔著這身子!我倒要瞧瞧,將你魂魄困在這裡,他會拿我如何!”
什麼平反?什麼還一個公道?
還有意義嗎 ;?還有什麼意義?
憑什麼她受盡凌辱,無人相護;而這個女人,卻能得到北宮逸軒的全力相幫?
憑什麼全天下人都厭棄她,而這個女人,卻能得那般多人青睞?
她不甘心!不甘心!她要毀了所有人!她要毀了北煜,她要讓天下大亂!
瘋狂的人,看著寧夏驚異的面色,笑的越發猙獰:“你便在這裡好好瞧瞧,我是如何讓你的北宮逸軒死無葬身之地!”
死無葬身之地?
莊映寒,要殺逸軒?
不,不止逸軒;莊映寒已經瘋狂到要殺所有人。
遊船之上,莊偉澤受剮刑的記憶,已是激起了莊映寒的殺意;這些日子沒有異樣,她只道莊映寒是消停了。
沒承想,那人卻是養精蓄銳。
一縷魂魄也要養精蓄銳嗎?養精蓄銳之後,便能奪了身子嗎?
寧夏的疑惑,在眼前一黑之時,得到證實。
(慕容在微博上弄了個女配完結倒計時的話題,有微博的親,歡迎來說說想法。微博名:言情書殿慕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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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9:有何異樣?
0560:難以置信的變故
北宮逸軒本事再高,也不可能獨鬥四十萬大軍。
哪怕北宮逸軒帶了人來,哪怕早便作了部署;可是,這不到十萬的兵力,如何與對方的四十萬大軍抗衡?
怕那人護不往她,他到了邊界,又趕了回來。
喊聲停,戰事一觸即發。
小皇帝甩手之間,兵符高舉於頂。
陽光照耀,打在兵符之上;那上頭幾處金光,在陽光之下,閃出縱橫兩條龍紋。
“縱橫死士,受令於符,受命於帝;帝不得民心,士不受帝命。民心所向者,持符于軍,士受於符。”
兵符一出,對方軍中兩名副將,目光如炬。
“縱橫兵符,口口相傳;先皇彌留之際,看清劉家陰謀,將縱橫兵符親手交於朕!若朕非先皇所出,如何能得此符?若朕非皇室血脈,方氏遺孤,如何能聽令於朕?”
方氏遺孤,自然是指方曉兄妹。
小皇帝話落,方曉兄妹抬步上前。
二位副將的目光,遠遠的落在方童身上,與那人如出一轍的面容,令二人遠遠相視。
這番變故,不在北宮榮軒和劉國公的算計之內。
甚至於,周宇鶴亦是對此變故眯了眼。
“攝政王府暗道直通皇宮,城外亦有兩處入口,此舉非一朝一夕便能完成;劉國公本該在雪域邊疆領兵護土,此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