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她不過來,他倒是主動,起身朝她而去,將那兩個礙事的丫頭點了穴,丟到了一旁。
“你能出山,好歹也是我相護的功勞;知你慣是忘恩負義,我也不與你計較。”
你不與我計較?
寧夏呵呵兩聲:“真新鮮!我在沐浴,你跑來與我說,你不與我計較?”
若非是穿了衣裳,他這般跑進來,是想商議什麼?
難不成與她商議,睡衣該穿哪一件?
這是她男人的工作,不勞他費心!
她不耐煩,他卻看的高興。不可否認,她面上帶著情緒,著實讓人瞧著舒服。
哪怕是生氣了,那也是因他而起;至少,不是那形同陌路的態度;至少,還能帶動她的情緒。
心裡頭想著,便是走到她身旁,握了她戴著催魂鈴的手。
寧夏一甩手,他卻是握的越緊,幾分挑釁的說道:“你試試用上三分內力,看看能不能將你這手給甩斷了?”
“你……”
見過氣人的,還真沒見過這麼會氣人的!
在山裡沒折騰夠,又追到這兒來折騰?他就不怕逸軒收拾他?
哦,對了,他耍的那些把戲,怕是篤定了逸軒不敢對他怎樣。
畢竟,北煜和大宇開戰,東周可是打著主意來分一杯羹的。
所以,他跑來,是來炫耀他的計劃有多成功?
她忍怒模樣,看的他心中複雜;明白她心中所想,卻是無話可說。
半響之後,從懷中拿出一隻相同的銀鈴鐲戴到她手腕上。
同樣的戴上便取不下的鐲子,從一隻變成了一對。
他伸手一彈,清脆的鈴聲入耳,本該令人心神愉悅,寧夏卻是看著這東西,惱的眸子裡跳躍著火光。
這廝,欺人太甚!
“既然取不下來了,這隻便一併給你,單隻留著,我也沒了用處。”
他隨口說著,手指推著鈴鐺,瞧著鐲子真是半分未開,絲毫取不下來時,眸子裡,透著一抹失望。
所以,她對他,真是連半分心思都沒有的。
雙鈴鴛鴦瑟,相思**情。
有雙鈴,卻無情;小師叔,你贈我之物,對我來說,卻是莫大的諷刺。
那人來,給她套上一隻相同的銀鈴鐲,說了那句話之後,也不給她惱火的機會,便是轉身而去。
寧夏無語的看著手腕上的鐲子,想盡了法子,也是取不下來。
在北宮逸軒回屋時,便瞧她在那兒咬牙切齒,甩著手腕跺腳的畫面。
“這是怎的了?怎的還沒休息,卻是在這兒舞起來了?”
他放柔了語氣調侃,握著她手腕一瞧,卻是目光一沉。
纖細的手腕之上,套著一對銀鈴鐲;許是因為太過用力取那鐲子,那手腕一圈紅的發紫。
“他來過了?”
摟著她坐下,北宮逸軒手指輕揉著她發紫的手腕。
寧夏惱火的點頭,對這手腕上叮噹作響的東西恨的很。
真將她作了阿貓阿狗不成 ;?這走一步便是響個不停,真是幼稚的要死!
北宮逸軒亦是猜不透那人,不明白那人對她,到底有幾分心思?
他只知道,此次他若敗,那人,興許會在最後關頭,救她一命。
曾經說過,同生共死;可是,真的到了時候,他卻希望,她能活下去。
不想她死,不想她辛苦這般久,最後還是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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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8:真是愚蠢至極!
若周宇鶴心中有她,願救她,最後給她一碗藥下去,讓她忘了所有,興許,能去谷中,與那人有一片小天地。
她對周宇鶴而言,是新鮮的;就算那人風。流無情,應當也不會委屈了她。
若是那人委屈了她,鬼醫定然不會放過。
鬼醫對她,極是喜愛,必然見不得她受了委屈;若是那人待她不好,鬼醫必會出頭。
本是摯愛之人,卻在此時,想著她可能忘記所有。單是想想,便覺得心中難受的厲害。
想與她一生一世,想與她同生共死。可是,到最後,他卻捨不得她死。
“逸軒,我不生氣了。”
他看著手腕面色怪異,寧夏只道他也是惱著;不想他心中難受,她淺聲說道:“聽著倒也好聽,往後彈曲子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