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為何從未有過異樣?
若要報仇,他們實在有太多的機會動手。
畢竟,逸軒知曉的,比他們晚。
“有心去查,自然能查到;夫人,夜已深,明日一早需趕路,夫人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方童此言,擺明了是不想說那些事。
寧夏對方童的堅決,有些莫名其妙。
那些事告訴她又如何?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很顯然,方童並不願提。
二人相視,她眸中盡是不解,而他,態度堅決。
半響之後,她揉著眉心,緩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問;你亦清楚,我最終目的是為平反,只盼你莫讓我失望。”
“方家兒女,一生追隨莊家主子,世世代代不得叛主。”
此言一出,寧夏心中發沉,方曉眸中發暗。
待得二人離去,寧夏這才重重的嘆了口氣。
方童兄妹,不在莊映寒的記憶之中,故此,她對當年之事,真是半分不知。
離了院子的兄妹二人,卻是冷眼相對。
方曉冷冷的看向方童,壓低了聲音問道:“為何不讓她知道?為何不告訴她,父親之死,是那人金蟬脫殼之計?”
“說了又如何?難道說了,莊將軍便能活過來 ;?若莊將軍沒死,此事還能提;那日船上你不是瞧著了?莊將軍受了剮刑,還是夫人親眼所見;你如何篤定,當年之事,是莊將軍利用父親受刑?還是狗皇帝作的安排?此事,你我如何能篤定,就是莊將軍之錯?”
方童聲聲質問,方曉一時啞言。
看著方曉沉默不語,方童繼續說道:“此事不提,權當你我並不知曉;若是與夫人提起,你讓夫人往後如何面對你我二人?她已夠苦的了,你又何苦再讓她心中不安?”
說到底,你就是心疼她,你就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心中之言,不敢隨口而出。
隔牆有耳,有些話,不敢隨意而言。
誠如方曉所憂,二人的交談,委實受人所聞。
當昊天將二人對話轉述之後,瞧著主子平靜的面色,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
雖說平日裡方童並無半分異樣,昊天卻怕主子想到不該想的地方,於是說道:“若按方童所說,方家世代追隨莊家主子,便是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故此,並無恩怨仇恨之說。”
向來想的周全,北宮逸軒將事來來回回的想了許多之後,抬眼問道:“方曉可有說別的?”
這一問,問的昊天心中一慌。
果然,主子向來心細如塵,許多事稍有異樣,便是逃不得主子法眼。
昊天急忙回道:“方曉乃女子,再是江湖混跡,對當年之事耿耿於懷也是必然;好在方曉也明白此事怨不得夫人,故此,亦是有心將當年之事平反,還莊家一個清白,他們也能明正言順的荒墳上香。”
此言出,昊天便是心中忐忑,怕極了主子算出其中道道。
共事多年,對於方童,昊天自然有些兄弟情份。他不希望方童賣命一生,卻因一時糊塗,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死在主子手中。
所幸,方童平日裡行為端正,並無半分異樣;所以,主子沉默許久之後,便讓他退了出來。
走在院中,看著空中圓月,昊天覺得自己從鬼門關繞了一圈。
方童啊方童,你矢口否認,那你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若只想為夫人死士,你忠心不二,自是皆大歡喜;若是有了旁的心思 ;,被主子發現了,你可是死路一條!
北宮逸軒於前院安排要事,後院,秋怡二人伺候著寧夏沐浴更衣。
剛將衣裳穿上,窗戶便是從外推開;幾人轉眼看去,瞧著翻身進來的人,兩個丫頭神色一驚,寧夏卻是面色一沉。
這男人,是翻窗翻上癮了嗎?
周宇鶴不請自來,還是在她沐浴之後翻窗而來,這行為,讓人生厭。
雖說在山中之時,二人還算開誠公佈的談了一次;可是,這不代表,他能這般妄為!
寧夏對那人不請自來不甚歡迎,那人卻是自在的坐到椅子上,朝她招了招手:“過來,我有事與你商議。”
“如今之事,我是半分插不上手;你若有事商議,當去前院尋逸軒。”
她這回話,不太高興;說的直接點,便是帶著點兒火氣。
瞧她這耍性子,周宇鶴眸中帶著淺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