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之時,忙跟了上去。
“蟬兒,你會沒事的!你會沒事的!”
心中焦慮,北宮逸軒揚聲喊出那個名字,只希望她能給他一個回應。
遠處,當週宇鶴雙手放於那吊帶上,還未用力之時,聽到這聲喊,便是偏著頭,微微一笑:“他到的可真快,看來是我動作太慢了。”
這般說著,手上一用力,正當那吊帶要被撕毀之時,摸到了斷簪的寧夏,毫不猶豫的朝他眼睛戳了過去。
她的動作再快,終究是比不過他的速度,當那斷簪被他反握於手中時,在她閃爍的目光下,狠狠的戳進了她的肩頭。
“他來了,我動作是不是太慢了”
這般說著,他不再計較於那怪異的衣裳,轉而扯著那裙子。女配要革命:
他要毀了她!要讓北宮逸軒親眼看看他是如何毀了她的!
瘋狂的執念,讓他加快了動作,就在北宮逸軒到來之時,便看到她被他壓在雪地之中,那滿地的血,看的他目眥欲裂。
“周宇鶴!放開她!”
一聲怒吼,北宮逸軒飛身而上;卻在此時,赤煉迅速的閃了過去,逼的他不得不急速閃身。
也在此時,身後傳來破空之音,北宮逸軒沉聲一呵:“方童!轉身!”
這一聲喊,飛身而來的方童立馬停了下來,饒是如此,卻也見到她被周宇鶴壓在身下,肩頭浸血。
轉身的人,將那弓握的發顫,那一眼所見,讓他恨不得衝上去將周宇鶴撕成碎片。
。。。
 ;。。。 ; ; “站的越高,摔的越痛!周宇鶴,你可聽過‘高處不勝寒’這句話?”
指著下方,寧夏與他說道:“若你敢賭,今日我們便賭上一把!我賭你的人無一生還,我賭北宮榮軒狼狽收場!我賭宇文瑾含恨而歸!我賭你將留在北煜淪為人質,終身為囚,再無回東周之日!”
賭嗎?
眼下的她,還有什麼籌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雖說刺殺失敗,雖說太子對他有所動作,可是,一切都按計劃進行了不是麼?
“你道你窺破天機,你道我將飲恨;你要賭,我便與你賭,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窺破的天機能定下我的命運?還是我的本事能破你的天機?”
與人鬥,那是智謀;與天鬥,那才是真天命!
她說她所知曉的一切都是窺破了天機,那麼,他便讓老天爺好生瞧瞧,他是如何一統江山的!
一個人的決定,就是這般的任性;鬥過了天,他便是這天地之間的真命天子!
周宇鶴負手而立,瞧著下方那情形;寧夏見他一臉的陰寒之時,心中鬆了一口氣,卻是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拖住一時是一時,只要能拖住他,就能給方曉機會!
似連老天也想瞧瞧他是不是真有這一統天下的命,原本還飄揚著的雪花,不知不覺之間被收了回去;就連那山霧,也是逐漸散去。
雪被收回,寒風依舊,立於山坡之上,寧夏被寒風吹的嘴唇發青。
周宇鶴此時卻似魔障了一般,盯著下方便不松眼。
山霧散去,那下方的情形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寧夏這般看去,只見著下方的人圍於一團;外面那些黑影明顯處於優勢,裡頭那些人卻是拼死搏鬥。
慢慢的,圈子似被開啟了一道口子,也不知是誰的人起了頭,朝那開啟的口子衝了出去。
只可惜,那衝出去的人還沒拉開距離,再次被黑影給圍上……
下方的圖形從大包圍慢慢的縮減之時,只見到一條黑色的長影,從那擋了視線的雪山後面翻了出來,朝那處靠近。
瞧著那長影時,寧夏視線掃了掃方位,休息的地方是在打獵的右方,左方雪山之處,乃東周駐兵!
當身邊的人呼吸一窒時,寧夏那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方曉,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那雪山之後的一條長龍迅速移動之時,那右方,另一條長龍以同樣的速度朝那處靠近。
“不可能!怎麼可能?北宮榮軒絕對不會讓劉國公出兵的!太子的兵符在我手上,東周駐軍不可能會私自進山的!不可能!”
當那兩條長龍匯聚到一起,齊齊攻擊那黑衣人時,周宇鶴難以置信的握緊了拳頭。
怎麼可能?分明不可能的!
北煜大軍有北宮榮軒拖著,東周的大軍有他的人拖著,怎麼可能會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