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他們就在下方,你喊啊!”
下巴被他握的生疼,被他掰開眼時,寧夏睜開雙眼怒瞪於他;卻是死也不肯再說一句話。
如果註定是這樣,她寧願炮灰不要來;如果她的狼狽她的命運改變不了,那她寧死也不會讓別人知道!
“不想讓他看到你這樣麼?莊映寒,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讓他親眼瞧瞧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我要讓他親眼瞧瞧,你是如何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我鳳倒鸞顛!你信不信,哪怕是他親眼所見你我承歡,他也不會殺我!”
是的,哪怕他將她佔為已有,北宮逸軒也不會殺了他!不管北宮逸軒對她是利用還是真情,都會留下他的性命!
哪怕他此時敗此,哪怕他功敗垂成,哪怕周宇傲要殺他,他也不會死!因為北宮逸軒,是不會讓他死的!
不管他如何說,她只是恨恨的看著他,就是不開口,就是不說話。
她怕,怕自已一開口,就會因為害怕,就會因為恨而忍不住的想哭,忍不住的尖叫。
從穿越到現在,她從一開始心存善念,到如今的冷心冷情,每一次過渡,都是一次歷練,都是一次成長。
有北宮逸軒在身後撐著時,她可以肆無忌憚,她可以為所欲為;如今,短短几個時辰內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才經歷了生死一線,便面臨他的瘋癲魔障。
不管她這些日子練就的如何,她終是一個女子。她也會怕,她也會無助……
她這般倔強,讓他大笑出聲,狠狠的握著她兩頰,逼的她張了嘴:“你不說話嗎?嗯?你不喊嗎?”
伴著那一聲聲瘋狂的笑,周宇鶴見她一聲不吭時,那眸中說不清是恨?還是想與她同歸於盡?
她的怒視,她的沉默,越加的激怒了他,一傾身,沉沉的壓在她的身上,便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被酒香填滿的唇,就似激洩的瀑布,狠狠的吻著她,狠狠的咬著她,沒消片刻,那酒香被血腥代替,讓她忍不住的一聲悶哼。
舌頭被他咬的痛極,連帶的,唇被他狠狠的吮著,似要將她吞吃入腹。
他的手還扼在她的脖子上,伴著他越加瘋狂的吻,進入口中的空氣越少,被他阻了呼吸,她只感覺腦子越加的迷糊,推在他肩頭的手,也轉到了他的脖子上,做著那徒勞的掙扎。
她的反應,似終於取悅了她,在她以為自已就要窒息而亡時,他終於鬆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轉而將她掐在自已脖子上的手狠狠握著,左右一開,一聲冷笑,在她喘息之間,一低頭,狠狠的咬到了她左邊的脖子上。
右邊的脖子被狼王咬出了血窟窿,在她掙扎間,那血便是浸紅了那一片雪地。當他咬向左邊那脖子時,寧夏想掙扎,掙扎不得,想喊,卻又不敢喊。
就在他的唇從脖子一路向下,咬到那鎖骨之處時,一串的血痕,染紅了他的唇。
就像是飢餓的野狼一般,那被他咬出的傷,刺激到他那毀滅的**,舌頭一掃,將那咬出的血一點一點的舔食,而後抬眼,邪魅的看著她:“莊映寒,我要讓他親眼瞧著我毀了你!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毀了!”
這邪魅的笑容之間,瞧著她被咬破的唇,瞧著那被血染紅的唇,他的雙手扯著那吊帶的領子……
北宮逸軒瘋了似的往那山上而去,當他被暗衛給攔下時,眸中的殺意,猶如千軍萬馬般咆哮。
“方童!殺了他!”
暗衛守在山洞門口,難道蟬兒在這裡面?
不願浪費時間與該死的人糾纏,北宮逸軒身子一閃,便直直的衝了進去。
沒有半分隱藏的北宮逸軒,絕對不是暗衛所能攔下的;當北宮逸軒進了山洞之時,
方童雙眸一眯,抬起手中的弓,從身後取出三支箭羽,朝那暗衛刷刷的射了過去。
一進山洞,卻沒有見到心尖兒上的人,北宮逸軒心中一慌,一把提著李才在的領子:“她呢?她在何處?”
李才在從未見過北宮逸軒這般瘋狂的神色,他的憤怒,他的焦慮,就似一把大火,將他眼中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李才在一時被北宮逸軒給懾住,一旁的田曼雲壯著膽子開口:“王爺,郡主被周宇鶴帶走了;出了山洞往左走,那處當是能見到戰亂之處。”
這猜測,是她從二人的對話中總結出來的。
得了這答覆,北宮逸軒一把鬆開李才在,化作狂風,瞬間出了山洞。
那暗衛被方童一箭射中了腦門,倒在地上沒了呼吸;方童見北宮逸軒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