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若是和她有一樣的野心,我也能給你。”
太后,都是從皇后爬上去的;只要你當了皇后,你必然就能做太后。
想到之前歸程的談話,寧夏抬手擋在二人之間,“皇上,我只求給莊家平反。”
如今朝堂,以他為尊;只得武將尚未歸手。
她將對付北宮榮軒的法子與他說了,他只等到時機成熟,就能來個水淹攝政王府。
如今對他而言,北宮逸軒,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只求給莊家平反?”他的話,明顯是不相信;那拉近的距離,讓她不由的身子後仰,避開他的瘋狂。
“阿姐,太皇太后,你不在意了嗎?當年於貴人之死,太皇太后,可沒少出力啊。”
他的話,讓她一愣,這一愣,他便是湊了上來,與她耳鬢廝磨。
說到底,只是想要與她親近啊,那一夜在莊府,雖是作戲,可她給的安慰,卻是讓他安心。
御書房中,他只是想要與她分享成功的喜悅,只是想要她一個擁抱,她卻是一再的退避,這讓他不喜。
沒承想,這一嚇,她倒是安靜了。
以往是與她作戲,可此時,他沒有與她作戲的耐心;或許是成功之後的狂妄,或許是一路作戲的心得。
在她之前,應付女人時,他茫然無知;每每應付太后,都甚是吃力;既不能表現心中的恨,又要對恨的人露出敬仰之態,那真是一種折磨!
雪域一行,與她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