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看雲捲雲舒
當眾生踏上這條路
過往是一場浮屠
太多的嫉妒
太多的束縛
默默承受著求不得苦
當過往再次回顧
唯嘆當初執念浮屠
太多的痛楚
都無法彌補
只好放手不再去追逐
覺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個歸屬
把愛恨變成祝福
覺悟翻開歡喜的經書
念一句知足
靜看雲捲雲舒|。
覺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個歸屬
把愛恨變成祝福
覺悟翻開歡喜的經書
念一句知足
靜看雲捲雲舒”
一首稍稍改動的《覺悟》丟了出來,寧夏心想著,我都唱的這麼明白了,別人聽不懂,你謝雅容還聽不懂?你要是再找我麻煩,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
 ;。。。 ; ; 寧夏這小身板兒來初潮,居然把北宮榮軒都驚動了,這讓寧夏老臉一紅。
不過就是來個大姨媽,為什麼感覺像是要了她半條命?才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這下地才三天,又得在床上躺著了…。
“王妃如何?身子可是有損?”北宮榮軒象徵性的問著太醫,要不是採蓮院弄的雞飛狗跳的,他也不知道寧夏來個月事把太醫都請來了。
“回王爺,王妃前些日子身子有損,氣血兩虧,此時再來初潮,自是受不得了。”說話間,太醫開了方子給秋怡“按這方子三碗水煎一碗藥服下,每日服三次。”
太醫開了方子,拿著賞銀走了;本來就不關心的北宮榮軒自然也是走個過場就回了前廳;倒是秋怡、冬沁一臉緊張的又是拿手爐又是煎藥的,搞的跟多大的事兒似的。
“冬沁,先給我來碗紅糖水。”肚子實在是疼的厲害,寧夏招呼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冬沁應了聲是,連忙跑出去準備。
看著兩個丫鬟近日來的盡心盡力,寧夏覺得有些忐忑;原文裡,再過五天是北宮榮軒的22歲生辰,榮王府自是熱鬧非凡。
那一日小皇帝在宴席上宣旨,將正七品翰林院編修;謝茂豐之女謝雅容賜婚於北宮榮軒,也是在那一日,謝雅容暗指原主被輪之事乃小皇帝安排;原主在一怒之下,將秋怡、冬沁給殺了。
時間的沙漏從未停下,如今寧夏自動搬到了採蓮院,沒有礙著謝雅容,也儘量的避著,以謝雅容那孤傲的性子,應該是不會自降身份來尋她麻煩才是!
忐忑之間,一晃就是五日,好在這個時間大姨媽也差不多完了;說是差不多,是因為大姨媽雖然是走了,可肚子卻還是會痛。
“王妃,今日乃王爺壽辰,您就穿這樣嗎?”
秋怡看著一身綠裳的寧夏,雖然這身衣裳也好看,可是總覺得她挑這顏色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異。
寧夏肯定的點了點頭,男人都給她戴了綠帽子了,她不穿綠的,怎麼能形容這份淒涼?
“衣裳我自已挑,我都允許你們在我頭上抹著噁心的髮油了!”手裡甩著一塊翠綠的玉佩,寧夏對髮油的反感還是那麼的強烈。
冬沁微圓的臉上盡是笑意,“王妃自打病後就對髮油避之不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髮油讓王妃病的。”
“成天抹那麼多東西在頭上,沒病都得病!”這些日子窩在院子裡,寧夏是死活都不肯讓他們往頭上抹一點東西,每天就弄個半發公主頭,愜意的很。
只是今日日子不同,不能像往日那般隨意,所以咯,只能讓她們倒騰了。
兩個丫鬟相視一笑,覺得這樣的王妃讓她們輕鬆了許多。
剛收拾好,秋怡給寧夏上了個淡妝;不得不說,秋怡化妝的水平不錯,這裸妝弄的很合她意。
冬沁把髮簪給寧夏戴好,一抬眼,卻是看的有些呆了“王妃真是美人。”
美人?寧夏瞧了瞧銅鏡裡頭的人,不可否認,莊映寒這皮相倒是真的不錯;只可惜往昔無人欣賞。
看著冬沁這待著的模樣,寧夏不免打趣“怎麼著?今日才見著你主子這麼美?”
“這倒不是,只是感覺不同了;最近王妃給人的感覺很柔和,不同往昔的…”說到這,冬沁面色一變,立馬跪了下去“王妃息怒,奴婢該死!”
不同往昔的狠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