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如果我說我喜歡他那張臉,皇上會不會相信?”
她這話問出來,小皇帝就一副‘你有病’的眼神瞧著她。
論容貌,北宮逸軒那容貌實在是不夠男兒氣概;按他來說,那人連北宮榮軒都比不過,如何與他相比?
拋開這不說,單是她毒殺北宮逸軒母妃之事,就註定二人是不會有好結局的!
知道他在想什麼,寧夏訕笑兩聲:“皇上別說我沒用,我還真喜歡他那張臉;他那殺母之仇,他是遲早會報的;如今北宮榮軒被廢,算是討得個利息;等到回了京中,找出那暗道所在,他自然要將北宮榮軒給毀個徹底。
皇上已然收回了一萬御林軍,我二人定助皇上收回那二十萬兵權;紛爭之後,我與他之事,就不勞皇上費心了。哪怕是他將我打死了,皇上也不必出手相助。”
這些話,她是說的挺真誠的;炮灰要真是動手打她了,就代表那人不是她了,到時死不死的,她也干涉不得了。
寧夏這一本正經的說著,瞧著小皇帝目光幽深,卻又眉頭微蹙時,心裡頭不由的暗笑。
小屁孩兒,你就慢慢去繞圈圈吧,反正你誰都懷疑,你那腦細胞還是早早的消耗完得了。
二人這說道間,北宮逸軒將人給尋了來,瞧著二人立於屋內沉默不語時,微揚了聲音說道:“皇上,樂帥已然尋到!”
轉眼看去;見著那人跪下行禮之時,小皇帝垂下眼想了想,這才說道:“進來說話。”
凌羽豐應了聲是,起身進了屋子;見著那桌上的簪子時,心中一沉,表上卻是一片的平靜。
“樂浩然,安排的這般妥當還是讓人跑了?”
“回皇上,末將來時,只有一人與攝政王妃在說著話,那人一見末將,便飛身而去,末將無能,未能將人往留下。”
聽著凌羽豐這臉不紅氣不喘的編著話時,寧夏心道,果然都是騙子啊。
這一個個的,不都是演戲的高手麼?
“既然如此,你是如何進來的?”
這問題,那凌羽豐就更是平靜了:“末將尾隨王妃而來,直接就從那竹林走了進來。”
這意思是,那時沒啟陣法?
這想要繼續問下去,肯定就是一問三不知的了;寧夏先前的話已經將今日之事說清楚了,小皇帝再問凌羽豐就沒意思了不是?
但是,從今天起,凌羽豐被小皇帝打上了‘辦事不利’‘難委重任’的標籤。
你說說你啊,給你安排的這麼好,帶了這麼多的侍衛跟來,你人都來了,卻是撲了個空;還不如莊映寒,至少莊映寒是得了東西,知曉了目的。
事情到這裡,也該是收場了;當小皇帝陰沉著臉,拿起那簪子拂袖而去時,寧夏在想著這小屁孩兒心裡頭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搖了搖頭,看著暗下來的天色,寧夏不由嘆了一聲:“又不能按時吃飯了。”
“……”
凌羽豐真是一口血憋在胸間,壓抑的厲害;看著她愜意的抬步而去時,雙手握的青筋直冒。
為什麼小皇帝會來?為什麼北宮逸軒來的這麼快?為什麼周宇鶴也來了?他安排的人呢?那些人,都會哪兒了?
小皇帝走了,北宮逸軒這才上前一步,仔細的打量著走出來的人:“可有受傷?”
“你來的巧。”狡黠一笑,這會兒她這心裡頭倒是真的平靜了;回頭一眼,瞧著凌羽豐一臉的陰鬱之時,輕聲一笑:“今晚有人吃不下飯了,走吧,我倒是餓了。”
吃了晚飯之後,得問問他,那些她所不知道的事兒!
她也好奇的很,凌羽豐安排的一切,他是如何破的?
瞧她笑的輕鬆,北宮逸軒這才鬆了口氣,與她並肩而行。
一路向前,走過小道,上了竹伐,過了小河之後,就見著那竹林被炸的滿目瘡痍。
“他讓炸的?”
她這般篤定,北宮逸軒點頭說道:“沒料到他竟是命人帶了大量的火藥在馬車之上。”
帶了大量的火藥,看來真是要將莊家舊部一網打盡的了。
那小屁孩兒,心也夠黑的。
出了竹林,上了馬車;這自始至終,寧夏都沒與周宇鶴說一句話;周宇鶴瞧著那二人上了馬車之時,若有所思的瞧了瞧遠處的深山,似在思索著什麼。
馬車前行,她這還沒開口發問,他已經一把將她擁住;那熱切的吻,擔憂她的傷,不敢太過放肆,卻是壓抑之下的狂燥。
許久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