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馬屁拍的,實在是差勁!
瞧著那人目光已然轉寒時,寧夏瞬間正經,話峰一轉:“皇上,安國有事相稟。”
“逍遙王,派人去尋樂浩然。”
小皇帝一聲令下,北宮逸軒瞧著她眨了眨眼時,應了聲是,帶著人去尋凌羽豐;小皇帝上前走了兩步,走進一間屋子裡。
那屋內,早被人給翻的亂七八糟的,該拿走了東西都拿走了,該毀的也都毀了;瞧著這亂七八糟的屋子時,小皇帝抬手摸了摸桌面。
“挺乾淨的,是吧?他們好像在這兒住著,只是今日被樂帥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將那簪子隨意丟到了桌上,寧夏踢了踢腳邊被打碎的茶壺:“皇上,事到如今,我們也沒必要再試探隱瞞了;他與我說了,當年莊家之事,因我而起, ;但我實在是想不起來是關於什麼?
記憶之中,在母親上香焚經之時,我似見過宇文瑾,至於後來的事,我便是憶不起來的;今日他與我說,當年之事,實乃構陷,他們藏身於此,只是想尋個機會讓我明白,這些年來認賊作父的我,也當給莊家,給那二十八家人一個交待。”
寧夏這一開口就切入主題,倒是令小皇帝有些意外;而她說的這些內容,又讓他懷疑不起來。
沉默半響,他才問道:“你是如何來的?”
“當然是被擄來的。”
寧夏擺了擺手,表示這過程不是重要的:“至於樂帥是如何來的,我也不清楚;他帶人衝進來時,那人正問我要一個答覆。”
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滲在一起,小皇帝明顯是在轉著腦子去分辨的。
那莊家被人構陷之事,寧夏如今已經有八成把握是真的了;至於是如何被構陷的,受何人構陷,構陷之事與先皇又有什麼關聯,這也只有小皇帝最清楚了。
如今她說出來,一來是為了打消小皇帝的懷疑,二來也是為了套小皇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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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0:有驚無險(4月打賞加更10)
今日這一出,說起來是凌羽豐機關算盡;現在看來,就是一出鬧劇;那男人低估了小皇帝的猜疑心,低估了北宮逸軒和周宇鶴的本事,更是低估了,她和北宮逸軒之間的感情。
這場鬧劇誰收穫最大呢?現在看來,她倒是撿了個便宜!
凌羽豐從今天起,絕對是蹦噠不起來了,為什麼呢?因為那人的把柄在她手中了;若是她此時說一句,凌羽豐好似會那竹林陣法,那人必會惹一身腥!
且,莊家舊部方才的反應看來,初衷真是為了討一個公道,還一個清白;誰想整日用個假名字躲躲藏藏的過日子?誰不想自己的子孫能光明正大的給祖先上一柱清香?所以,凌羽豐這後頭的日子,只怕是輕閒不得的。
寧夏說完話,就指著那簪子與小皇帝說道:“此信物我也是難辨真偽,不如皇上拿去仔細查查;至於我所說的構陷之事,還請皇上給我一個交待。
在此,我認真的說一句,我是莊家人,若莊家真是被人構陷,我此生必要還莊家一個清白!那宇文瑾若是罪魁禍首,我必讓他付出代價!
北煜你為帝,我不想與你爭什麼,也沒有本事與你爭什麼;你為君,我為臣,能力所及之中,我能辦到的,自然全力而為;我一介女流,最大的野心,就是查出當年之事;我目前最想做的,就是與北宮榮軒和離;這,就是我的願望。
那日皇上要我回京之後給你一個答覆,如今我也直言,那深宮後院不是我能呆的地方;既然是為皇上效力,沒有那束縛的身份,我能將事辦的更好;皇上當日娶我之言,不過是為了利益,利益的結合,源自於你我的需求,而非對我的禁錮。”
當了回老媽子,寧夏表示這會兒說這些話,實在是太合適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徒做嫁衣!
凌羽豐這回,還真是在給她辦事兒了!
這回的事兒解決的這般輕鬆,寧夏都在神經質的在想著,是不是凌羽豐那爹媽地下有知,氣的跳腳,特意來壞他們兒子的好事兒了?
這想法固然是可笑,可眼下這事兒解決起來,是真真的簡單!
小皇帝那目光從桌上的簪子,轉到她一本正經的容顏之上:“既然如此,你與逍遙王之事,何不一併與朕說說?”
呃,這事兒啊?我們就是兩情相悅啊!
瞧著他目光幽深的看來時,寧夏想了想,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