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榮軒給弄死的?還是被謝雅容找人來弄死的?
小皇帝嗯了一聲之後,說道:“既然人是從田家小姐的院子裡搜出來的,先審田家人!”
審田家人,就是把這一次出行的田家三兄妹一併審了;那嫡長子、嫡長女一站出來,面色都被嚇的蒼白一片。
看著那兄妹二人,寧夏不由的一搖頭;這兄妹二人雖是嫡氏身份,卻不如那田曼雲來的大氣,雖說田曼羽姿色亦是不錯,可與田曼雲比起來,卻是少了幾分的高雅氣質。
再看那田曼清,長的倒是斯斯文文的,也算的上是個美男子,可是那微顯蠟黃的面色表明,此人私生活著實不怎麼檢點!
這樣的一對嫡長兄妹,不管是在氣質還是在容貌之上都勝不過一個庶女,寧夏再一聯想到田曼雲這滿臉的病容,及這次的栽贓之事,心中,也有了個譜兒。
審問,也跟電視上看的是一樣的,無非就是問事發之時,這二人身在何處,又有何人作證;問到田曼雲時,所有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兄妹三人都在自己的院中休息,能作證的,只有自己的丫鬟。
田曼清是男人,自然是住在那驛站的另一邊,所以在無人指證他到了女眷之處時,便洗清了嫌疑。
接下來,嫌疑物件就是隻有田曼雲和田曼羽;這姐妹二人是住在同一間大院兒,院子分左右兩個小院,二人都無法證明對方是否離開過院子,也無法讓外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事情問到這裡,也就陷入了死衚衕,樂浩然是帶兵打仗的人,讓他拿著刀劍上前線還行,讓他來查這些一看就是栽贓的女人之間的事兒,他是真的沒有辦法。
一來是不想參與,二來是這事兒他不能參與。
所以,事情查到這一步之後,樂浩然就直接請了罪:“皇上,末將無能,接下來,實在是查不出來了。”
事情落到田家姐妹二人身上,小皇帝那雙深沉的眸子掃了一眼寧夏,看著那人的模樣時,陰陰沉沉的問道:“榮王妃如何看啊?”
寧夏這會兒正是昏昏沉沉的,昨夜一晚沒睡,她實在是困的很,手肘撐著桌面,手掌握拳撐著下巴,正一下一下的釣著魚;當小皇帝這一問時,她完全是在與周公打著太極。
秋怡一看王妃這情況時,趕緊扯了她一把,寧夏那手一晃,險些摔倒;好在秋怡扯了一把之後又及時將她托住,這才不至於在人前鬧了笑話。
寧夏這一驚,瞌睡蟲跑了一大半,秋怡立馬低頭將小皇帝的問話給小心的重複了一遍,寧夏聽完之後,打了個哈欠說道:“怎麼看?當然是用眼睛看了。”
“……”
小皇帝那唇一緊,眼見就要發火,寧夏趕緊站了起來,指著那田曼雲:“人是在這田家小姐院中搜出來的,必然就是那奸。汙不成,殺人滅口的兇手!如今真相大白,也能還謝家小姐一個公道,皇上何不直接下旨殺了這田曼雲?如此一來,咱們就能繼續趕路了!”
寧夏這一通話落,四周立馬議論紛紛,有說她蠢笨的,也有說她濫殺無辜。
田曼雲不由的抬眼看向寧夏,她實在不明白,王妃為何要幫她?還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幫她!
小皇帝只覺得心頭的氣撐到了眉心處,抬手便是一掐,直到將那眉心掐出一點紅時,這才沉沉的吐了一口氣:“照王妃這般說,若是婢女的屍體從王妃的院中搜了出來,王妃便是那殺人真兇?”
“可不是嘛!這人若是從我院中搜出來,我必然就是那真兇!”說到這,寧夏指著站在一旁的方童:“我身邊跟著一個男人,又有功夫在身,這奸。汙之人必是他!”
“……”
這一下,別說是小皇帝,就連那兩旁坐著的公子小姐們,也不由的抬手揉著眉心。
王妃今日分明就是有意的!謝雅容讓王妃主持公道,王妃倒也不推辭,結果這事情鬧的大了,她又返回到了原點來諷刺謝雅容,這可真是不知所謂!
“樂浩然,傳令下去:王妃、逍遙王、攝政王、謝家及田家所有人留下繼續審問,其餘人員跟著朕繼續前行。”
小皇帝一聲令下,起身拂袖而去。
眾人面面相覷,這留下差不多半個時辰,意思是,這事兒看不了結局?
雖然是想留下看戲,可皇上都離開了,眾人也不敢再呆。
一個個按著秩序往外走,當大堂只留下小皇帝吩咐留下的人時,寧夏坐回到位置上,轉眼看向北宮榮軒:“王爺,今日這事兒是你還未過門的側妃要求查個水落石出,既然如此,還是由你來查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