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冤枉啊!若是王妃不信,小的這便派人去檢視!謝小姐那耳房之中,必然是有存著炭的箱子!那箱子裡的炭,就算是一直燃著,少說也要用到今日午時!”
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下來,謝雅容那面色便有些異樣;一旁的北宮逸軒似對這樣的戲碼也看的有些不耐煩,放下茶杯之後,淡然說道:“既然如此,速去檢視回稟。”
說罷,轉眼看向北宮榮軒:“若是再耽擱下去,只怕這大雪天趕路,不甚安全。”
北宮榮軒那面色著實不好,立馬派人去查謝雅容那院子;這一來一回的,下人跑的渾身是汗,回來之時,如實回報:“回二位王爺,謝小姐耳房之中那箱內,還有大半箱的炭。”
事情到了這裡,再查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人,是謝雅容的貼身丫鬟,謝雅容方才哭著跪著求王妃給她一個公道,如今卻發現,這告狀之人,卻是一開始就說了謊了,如此一來,還有查下去的必要麼?
寧夏那面色,瞬間就沉了下來,轉眼看向北宮榮軒:“王爺,時間不等人,若是王爺同意,臣妾覺得應當將謝家之人留下,其餘的人,去外頭車上等著!”|。
這意思是,要關起門來收拾自己人了。
北宮榮軒那視線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點頭說道:“謝家人留下,其餘人去車上候著!一刻鐘之後出發!”
一刻鐘,那也就代表,他心中已是有了主意了。
謝雅容看著田曼雲被丫鬟給扶著離開之時,與田曼羽交換了一個視線;田曼羽瞭然,正待開口,寧夏卻是一甩手,那桌上的杯子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那位置,正對著田曼羽。
杯中滾燙的水濺起,雖說冬日裡穿的厚,燙不著,卻也將那田曼羽給嚇的不輕;一抬眼,對上寧夏那怒容之時,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田小姐還不出去嗎?如今是王爺處理府上之事,外人留下,終究是不好!”冷冷一句質問,讓那田曼羽無話可說,也不敢與謝雅容再對視,只得悻悻然的抬步離開。
堂中只剩下謝家人時,寧夏二話不說,指著謝含,與方曉說道:“給我打!我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奸。汙了自家妹妹的丫鬟,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
 ;。。。 ; ; 寧夏這話一落,四周一陣的抽氣聲,小皇帝那剛端起的茶杯,重重的放回到桌上:“你還知道自個兒廢話多?”
寧夏一撇嘴,卻是直接點頭:“回皇上,安國要是再廢話,就該又耽擱半盞茶的光景了。”
小屁孩兒,今兒個你就來對付女主好了,姐姐我困的慌,不想給你賣力了!
說完,寧夏直接坐回到了位子上,端起茶杯,甚是愜意的吹著茶,那模樣,可真是讓人恨的咬牙切齒。
這不,小皇帝和那謝雅容,就都是這麼一副發恨的表情看著她。
謝雅容怎麼也料不到,她想了一晚上才想出來的計劃,結果這女人卻是叫來了所有人之後,直接撂攤子不管!
昨夜被嚇的不輕,她卻咬緊牙關沒認輸,以她對北宮榮軒的瞭解,必然會去尋她;只要北宮榮軒去了,她就有法子讓他把屬於她的溫柔還回來!
果不其然,當北宮榮軒把奄奄一息的採露給送回來時,她正坐在黑暗中強撐著睡意抹淚;那言語之間的難過,再加上情香的催發,北宮榮軒很快就丟盔棄甲。
她始終對昨晚那些事不相信,對於王妃,她總覺得是沒死,在一番套話之後卻得知王妃是被雲閒給擄走了。
如此一來,謝雅容便對北宮榮軒所說的,此時的王妃是雲閒之人越加的懷疑。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此時的王妃就是莊映寒本人!可是,王爺卻不相信,所以,她才想要試探一番。
卻沒想到,如今事都成了,那女人居然把攤子撂給了皇帝,如此一來,她的試探還有什麼作用?
心中有怒,也有氣,當她看到小皇帝直接喊了樂浩然辦事時,便知今日之事白忙活了。
寧夏將事兒撂給小皇帝,小皇帝又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面說這事兒他不管,一番思量之下,便讓樂浩然仔細去查。
“回皇上,此婢女乃受人凌辱至死,脖子上的掐痕是導致她死的主要原因;身上有受繩子捆。綁之後掙扎的痕跡;若沒料錯,必是有人將其擄了捆。綁進行凌辱,她拼命掙扎,最後或許出聲呼救,才被人活活掐死。”
樂浩然的推斷,也是寧夏的推斷,只是寧夏不明白,採露到底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