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給淹著,你自已當心些。”
不敢再去看她那樣子,北宮逸軒逃也似的上了岸,一個人坐於大石上。
聽到身後傳來水聲時,他這才敢大口的喘著氣。
其實,她只是在尋一個不那麼尷尬的藉口而已,他也明白。
背對著小溪,看不見她如魚兒一般靈動的模樣,卻又聽到那陣陣水聲;以為看不到就不會那般的悸動,卻沒想到,看不到,聽的到,卻更加的讓人難耐。
寧夏本來是一時尷尬胡言亂語,卻沒想到他竟是當了真,在他上了岸之後,她卻是真的在這水中不捨離開。
一時興起,當真在這裡頭遊著泳,這般的放鬆愜意,是到了這裡之後不曾有過的;因為有他守著,所以她十分的放心。
好可惜沒有游泳衣啊。
心中遺憾不已,這穿著袍子游泳,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好在穿的薄,不至於讓她直往下沉,可是,饒是穿的薄,也有不少的壓力。
正想著這樣不盡興,等有機會做個簡易泳衣再去別的地方好好的游泳之時,腿上卻是一痛,緊接著,右腿便是一緊。
完了,腿抽筋了……
可是,她偏偏在深水區……
在水中抽筋,絕對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寧夏趕緊彎著腿,試圖自我緩解。
游泳的人都會一些應及的措施,所以寧夏在一時的恐慌之後,便立馬弓著身子,等待抽筋過去。
可是,她忽視了穿著衣裳游泳所帶來的弊端,那腿在這自救措施下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加的厲害。
就在腿上越來越痛時,寧夏不得不開口喊道:“炮灰,我腿抽筋了……”
北宮逸軒一聽這話,猛的轉過身去,夜明珠的光芒之下,看到她身子往下沉時,急忙大步的跑進了水中。
那原本沒有打溼的袍子,卻因為著急而溼透;當他奔到她跟前,將她給一把抱在懷裡時,只覺得心臟都跳躍的厲害。
“如何了?可是覺得難受?”
抱著她大步走上岸,將她放到大石上,二話不說的便撩起她的袍子,將那褲管給擄了起來。
寧夏連忙拉著他的手,皺眉說道:“右腿抽筋,你擄我左褲管有毛線的用?”
有毛線的用……毛線的用……
“……”
這一時口快,那還沒戒掉的網路用語直接就冒了出來。
說完之後,寧夏雙手悟著臉:“意思是,我右腿抽筋,你擄我左褲管沒有用……”
“我猜到了……”淡定的接過她的話,北宮逸軒已經對她這些聽不懂的東西習以為常;麻利的將那右褲管給擄了起來,掌心帶著內力,慢慢的揉著那抽筋之處。
那小腿之處在他這緩慢重複的動作之下,逐漸的舒服了起來,寧夏終於是鬆了口氣,那緊握的雙手慢慢的鬆開:“以後游泳還是得做足準備的好,起碼得弄件泳衣才行的。”
“泳衣?”慢慢的揉著她那小腿,北宮逸軒那心中卻是極不平靜。
在經過方才那一驚嚇之後,此時掌心是她這嬌滑的肌膚,所見之處是這溼。衣貼到她的身上,他再次懊惱,下水緩解,真是不可取!
“嗯,泳衣,游泳專門穿的。”他人在眼前,小腿被他握在手中按著,她只覺得心猿意馬。
好像,有點什麼東西在滋長著。
明白這是一種危險的訊號,寧夏腦子裡立馬轉動,尋著話題引開這種曖昧的氣氛。
“那個,炮灰啊,我好像是錯過了殺謝雅容最佳的機會。”
氣氛一時間有些曖昧,她不得不沒話找話;而最適合的話題,自然是與計劃有關的。
心猿意馬的人,也明白這會兒要是再那麼靜默下去,又該讓他控制不住;見她叉開話題,也跟著說道:“怎麼說?”
雖說是有意叉開話題,可真說到這事,寧夏不由的有些懊惱:“那麼好的機會能殺她,卻是又殺不得;真怕將來想殺她都沒機會下手了!”
昨晚把謝雅容給嚇的半死,卻是沒有動手;當時寧夏想的是,要讓謝雅容生不如死;可是,此時這雪山崩塌,讓她心中莫名不安。
莫名的,她在想著,若是昨晚能將謝雅容給殺了,那才真是最好的!只可惜,要利用謝雅容去製造那場就要到來的廝殺,所以,這個機會,白白的浪費了。
如今若是要去殺謝雅容,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謝含對謝雅容如今極是上心,她那一舉一動都在謝含的監視之下,若是謝雅容的死被查出個蛛